与造型师正在女孩儿身上摆弄着妆容与头发。
亨利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查理兹痛心疾首地咬牙说道:“上当了。”
“你要上伸展台?男装成衣秀?”亨利讶异地说道。
“可惜没把凯蒂带过来,——”
亨利不解。这是需要凯蒂上场的意思?
“——否则我肯定要放凯蒂,咬死她!”查理兹恨恨地说道。
好吧,女孩儿果然得到自己的真传。能不弄脏自己的手,就绝对不要弄脏。至于‘她’是谁,当然问都不用问了。
话说在日后,跨性别观念比较开放的时代,走在潮流最尖端的时尚舞台,男女模特儿互相在对方的场子串门子,这不算什么大事。
但在这个‘同性恋’依然为忌讳,羞于在人前提起的90年代,时尚的伸展台还是男女有别。纵使是那些雌雄莫辨的特殊人士,走上错误的地方,也有抢人家饭碗的疑虑。
不过看着查理兹赛隆那身剪裁恰到好处的服装,亨利无奈说道:“看来是蓄谋已久呀。否则哪里有刚好符合你尺寸的衣服。”
正被粉扑拍脸的查理兹,什么想骂的话都说不出来。
亨利后头,则传来库伊拉的声音。“让开,别妨碍我工作!我让她走压轴,她应该要感谢我才对。谢谢,会不会拼?t-h-a-n-k-s。还是你只会说bedankt?”
‘bedankt’是荷兰语中的‘谢谢’。对母语是英文,只学了法语做第二语言的库伊拉来说,刻意学了荷兰语的‘谢谢’,想针对的是谁,已经很清楚了。
查理兹赛隆总算不忍粉扑拍脸,那些粉会不会进嘴巴的问题。就是一串不堪入耳的南非荷兰语脏话,霹哩啪拉骂出。
而她出门前,在洛杉矶花了一百釖做的头发,也被这里的造型师毁得一乾二净。更让查理兹崩溃。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要大声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