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和隐瞒,痛快点,房子的话我也不占你便宜,你也别占我便宜,我妈当年付了首付,我们俩付了的月供,一分三,你一我一我妈一。
罗朝成发来信息:老婆,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去借了钱,马上就会到我账上了,一到账我就转你。
舒阳:别废那劲了,也别把我当傻子,你爸生病不要花钱吗?你把你借的钱发给我,然后再从我这里拿回去,或者再找其它人借钱给你爸治病,以后若干年回忆起来就说‘当年过得多不容易’不需要,我不想给你这个机会,你也不要把我挂在道德绑架的墙上,我明天就把房子挂出去卖。
舒阳:你赶紧的,去打印签字,我一时一刻也不愿等。
刚发出去,罗亦暖就醒了,迷迷糊糊地叫妈妈。
舒阳扔开手机,上前抱住罗亦暖,“宝贝,醒了呀,饿不饿,妈妈给你泡奶粉要不要啊。”
两人说了会话,泡了奶,换了尿不湿,又玩了一会儿,等罗亦暖睡着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舒阳坐在陪护床上,头趴在罗亦暖的病床前,拉着罗亦暖的手,回忆起同罗朝成的过去。
她手里拿着纸,眼泪出来一点,就按一下,又喝一口奶茶。
她想,没事的,会过去的。
罗永达的检查结果比预想中的还要差,大脑中确实长了一个瘤,已经很大了,医生都觉得很奇怪,说按正常来说瘤子长不到这么大就会有症状的。
去问了罗永达,罗永达才说起来,其实一年前就已经有头疼的症状了,但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痛了就敲一敲头喝一喝酒,也不是不能忍。
罗朝成在一旁听了又是愧疚又是难过。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有多能忍,过去曾有一次干活把脚砸了,几个脚指甲都掀了起来,硬生生地在自己家用白酒洗一洗,没去医院。
但是再能忍,现在那个瘤子也要处理了,因为已经影响到了神经,压迫到了血管,必须要手术,但对于怎么手术,医生并没有做好方案,只说不管什么方案,都很有风险。
罗永达只关心要多少钱。
他刚说起了个头,罗朝成就说道,“爸,手术都还没做,医生哪里知道会需要多少钱呢。”
医生秒懂,马上说道,“对对,要等后续方案制定起来以后再评估,具体多少钱还不清楚。”
把罗永达送到房病,罗朝成才又去找医生,医生知道罗永达没有社保,让罗朝成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