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了。
眼看到了饭口,陈斯远交代道:“你提了食盒来,四下分分吧,我今儿个在外头过夜。”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斯远几次三番往小花枝巷去,连尤老娘都能寻见,红玉自是听了去。
情知自个儿与尤三姐不用争抢,红玉便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陈斯远早早回返。
陈斯远安步当车,出了后门径直往小花枝巷寻去。
敲开门入得内中,却罕见的不见尤三姐来迎。入得内中,反倒是尤二姐迎了过来。
陈斯远与其见礼,纳罕道:“三姐儿呢?”
尤二姐蹙眉道:“今早妈妈来了一遭,又与三姐儿吵了一回,三姐儿气得头疼,这会子还躺着呢。”
陈斯远紧忙转到西梢间里,便见尤三姐戴了抹额,手撑香腮愁苦不已。
瞥见陈斯远来了,尤三姐顿时委屈道:“远哥哥——”
陈斯远上前凑坐炕边,探手摸了摸其额头,关切道:“不过是拌嘴,怎么把自个儿气成这样儿?”
尤三姐眼圈儿一红,泪珠子便掉了下来,啜泣道:“天下间哪儿有这般的母亲?不盼着我好儿,反倒要从我这儿诈取银钱!”
今日尤老娘到来,又是旧事重提。尤三姐豁出去了,只道早已委身陈斯远。尤老娘岂能罢休?连连追问聘金几何,何时过门。
尤三姐急切之下,便说了陈斯远给的一千两银子。尤老娘认定那一千两便是聘金,与尤三姐争执一番,到底抢了八百两去。
尤三姐气急,干脆逼着尤老娘写了聘书,待其一走,尤三姐顿时气得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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