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用马车将安人送回去了乔嬷嬷瞧见安人得了好些物件儿。”
本就在情理之中,是以尤氏只是点头示意知道了。
谁知银蝶又是好一番为难,这才开口道:“乔嬷嬷又说说”
“说什么?”
“说是昨儿个蓉哥儿领了两个丫鬟也在中路院安置的。”
尤氏眨眨眼,随即瞪圆了眼珠,只觉背脊汗毛倒竖!蓉哥儿也去了?这是何等的荒唐!她他怎么敢的!
须臾,尤氏凄惨一笑,樱唇长大露出贝齿,俏脸儿扬起,偏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息来。笑着笑着,两行清泪便夺眶而出。
银蝶也不禁红了眼圈儿,赶忙劝慰道:“奶奶想开些,好歹调养了身子,有个孩儿傍身才是。大爷什么性子,奶奶又不是不知”
尤氏自腰间抽了帕子,将眼泪擦拭去,只笑道:“你说的是,你说的极是!是了,二姐儿生儿在即,你去将我自个儿调的那‘雪中春信’包一些,想来二姐儿定会欢喜。还有,近来天寒,再取两瓶合欢花酒来。”
银蝶应下,见尤氏果然不曾有什么,便闷头去办差。少一时,银蝶领了婆子将贺礼送进房里。
待银蝶去处置旁的,尤氏便摸了瓷瓶来,先是在香粉中掺和了些,怔了会子,又将另一瓶药粉一股脑的倒进了合欢花酒里
转眼到得初二日。
这日一早儿尤氏梳妆打扮,方才用过早饭,便有金娥入得内中回道:“奶奶,大爷往这边厢来了。”
尤氏应了一声,只顾着斜坐软榻上挑拣头面,并不曾起身去迎。
须臾光景,贾珍转过屏风来,手中还托着个锦盒。搭眼扫量一眼,见尤氏妆容得体,不禁纳罕道:“你今儿个要出去?”
银蝶赶忙道:“回大爷,今儿个是二姨奶奶生儿,奶奶要往能仁寺去道贺呢。”
“哦,”贾珍应了一声,随口问道:“贺礼可预备了?”
依旧是银蝶回道:“都预备得了。”
贾珍便移步到软榻前,扫量一眼头面匣子,蹙眉道:“这些头面都有年头了,回头儿吩咐人寻了珠宝楼的掌柜拿一些新样子来,你自个儿多选几套。”
“嗯。”尤氏应了。
贾珍便将锦盒撂下,打开来,露出内中一套赤金嵌南珠头面,珠钗等合起来十一样,那赤金且不算,单是南珠就值不少银钱。
尤氏扫量一眼,纳罕抬起头来,就见贾珍挤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