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心思,尤二姐推诿一番,只说一心为公,并不曾针对晴雯。也不管陈斯远信不信,眼看临近午时,当下又紧忙张罗酒菜来。
席间连番劝饮,用尽狐媚子手段,到底生生灌了陈斯远一壶酒。
待酒宴撤下,尤二姐又贴在其怀中,不住地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勾搭他。
陈斯远笑道:“这般急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又想要什么头面儿?”
尤二姐嗔道:“老爷便是这般看奴家的?就不许奴家自个儿也想了?”
陈斯远心下略略盘算,说道:“可是月事快来了?”
尤二姐便羞答答颔首应下。
说来也奇,二姐儿、三姐儿不愧是亲姊妹,每逢月事临近,都觉小腹坠坠,不免兴致高涨。
陈斯远方才饮了一壶酒,熏熏然间见尤二姐分外可人,不免大为意动,于是挑了其下颌一亲芳泽,旋即二人便滚在床榻之上。
那尤氏躲在屏风之后,隐约瞥得床榻上被翻红浪,又有二姐儿浅吟低唱一般的旖旎声响传来,顿时惹得尤氏愈发心焦。
过得一时,又见不知陈斯远从何处扯了红绸来,正要往二姐儿身上捆了去。谁知二姐儿却道:“往日里都是老爷捆我,今儿个不如换个法子。”
陈斯远来了兴致,道:“换什么法子?”
那尤二姐笑而不语,翻身欺上,扯了那红绸先将陈斯远双手捆了,又蒙了眼,这才笑道:“老爷整日介折腾人,今儿个换我来折腾折腾老爷。”
陈斯远只当闺中情趣,哈哈大笑道:“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为。”
尤二姐娇笑一声儿,扭头朝着屏风处观量一眼,正巧与探头观量的尤氏对视了一眼。那尤氏骇得紧忙缩身回去,须臾又慢悠悠咬着下唇探出螓首,便见尤二姐朝着其奋力招手。
尤氏心下怦然乱颤,咬了下唇横下心来,蹑足往床榻而来。
那尤二姐用尽百般手段,又朝着床边尤氏连打眼色,尤氏略略犹豫,便将僧衣帷帽尽数褪下。又半晌,尤二姐佯装身形不稳,诶唷一声跌下床来。
陈斯远蒙了双眼,只道:“好生生怎么跌下床去?”
尤二姐一边厢朝尤氏打眼色,一边厢道:“腿儿酸软了,一时没撑住。”
陈斯远笑道:“偏你逞能,快将我松开,换了我来吧。”
尤二姐咬牙道:“不用不用,奴家还能撑一会子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