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更遑论工坊了。我看,此事远兄弟不若也插一股?也不用远兄弟管事儿,只要偶尔提点两句,这工坊保准周全。”
陈斯远一来不想与荣国府有过多经济上的牵连,二来苦哈哈办工坊一年才几个银子?他陈大老爷如今人在家中坐,过得五年起码有四、五万银子进账。心气儿高了,又岂能瞧得上这等小打小闹的?
因是陈斯远便婉拒道:“二嫂子也知我如今在风口浪尖,若这工坊有我一份,说不得便要落在有心人眼里啊。”
凤姐儿心下一惊,顿时想起那盗方子的忠顺王来。那位可不是个讲理的主儿,因陈斯远献了方子,这会子指不定存了什么心思呢。
陈斯远顿了顿,又道:“二来,若只是提点,二嫂子只管来问便是,我还能藏私不成?三来,这工坊本钱原就不多,我若参与其中呵,不大妥当。”
凤姐儿一琢磨也是,这工坊不好设在京师,最近也要设在通州。雇百十个匠人,头一年能有个三五千银子哪儿不是了?往后说不得因着工坊越开越多,这进项反倒少了呢。
是以她也不强求,眼见陈斯远露了帮衬的口风,赶忙道谢一番,又求了方子,这才领着平儿施施然告辞而去。
人才走,那芸香便鬼鬼祟祟而来。寻了陈斯远低声道:“大爷可知为何今日不见宝二爷?”
“嗯?宝玉不是在绮霰斋读书?”
“哪儿啊!”芸香哂笑一声,又显摆道:“说是昨儿个环老三拿蜡烛烫了宝二爷脸面,这会子满脸水泡,正躲在怡红院不敢见人呢。”
陈斯远思量着点了点头,问道:“环哥儿没落好儿吧?这回是因着什么啊?”
“何止,连环老三带赵姨娘,都被太太劈头盖脸一通臭骂!”顿了顿,芸香又道:“至于因着什么还能是什么?彩霞私底下与环老三交好,偏宝二爷吃了酒便要调戏彩霞。也就是环老三能忍,换了我早抄刀子上了。”
红玉顿时呵斥道:“哪里学的话儿?再敢胡吣,便罚你写一百大字!”
芸香顿时鹌鹑也似一缩脖子,委屈道:“我,我是学那些仆役说的话儿,往后再不敢了。”说着又可怜巴巴看向陈斯远。
陈斯远哈哈一笑,低声道:“念在你初犯,这回扣一串钱嗯,方才那信儿,下月赏你两串钱。”
“诶嘿嘿,多谢大爷,多谢大爷。”芸香千恩万谢,蹦蹦跳跳而去。小丫头心下门儿清,什么初犯、处罚,不过是幌子罢了,大爷不过是寻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