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听说大爷如今能下床走动了,这才放下心来。”说着又掩口吃吃笑将起来。
陈斯远道:“你笑什么?”
五儿掩口道:“那会子司棋也在,打趣说红玉的爹妈是天聋地哑,而后红玉与大爷如今又凑成了天残地缺。”
嗯?是了,自个儿伤了肩膀,左胳膊不大敢活动,红玉又伤了脚踝,可不就是天残地缺?
“哈哈——”陈斯远也大笑不已。
此时苗儿提了两个食盒入内,笑盈盈说道:“表姑娘一来,哥儿都比往日多笑了几回呢。”说话间将食盒放在桌案上,又道:“才从小厨房出来,正撞见来送食盒的碧月。”
五儿凑过来问道:“闻着好香,这回大奶奶又做了什么?”
苗儿掀开食盒,内中是一碗刚出锅的小馄饨。五儿赞叹道:“旁的不说,大奶奶这手艺真真儿是色香味俱全,怕是小厨房的大师傅也难以企及呢。”
邢岫烟顺势收了时文册子,起身道:“都这会子了,我也该回了,明儿个若得空我再来。”
陈斯远道:“表姐不若留下来一道儿用些?”
邢岫烟摇头道:“与二姐姐说好了过会子手谈呢,昨儿个那一局下到夜里也不曾分出胜负,干脆封了棋枰。”
陈斯远情知邢岫烟只是寻了个由头罢了,心下虽极亲近自个儿,却不会有半分逾矩之举。
无奈之下只得起身来送,那邢岫烟立时嗔道:“我又不是头回来,你何必下来送我?快歇着吧,我走了。”
五儿、苗儿两个也来拦陈斯远,苗儿扭身去送邢岫烟,陈斯远只得站在原地目送那出尘的女子飘然而去。
正待用晚饭,又听小丫鬟芸香惊喜道:“大爷,香菱姐姐回来了!”
话音落下,便见香菱急匆匆进得内中。
陈斯远正吃着小馄饨,不禁讶然道:“怎么回来了?你妈妈可好些了?”
香菱叹息道:“前几日高烧不止,又上吐下泻的,直到今儿个方才好了些。我又挂心着大爷,二姨娘、三姨娘、晴雯都催着我,我赶忙就回来了。”
说话间仔细扫量陈斯远,见其面色红润,脸上的肉好似比上个月还多了些,香菱这才略略宽心。
当下去到外头净了手,转身回来又夺了羹匙,在一旁伺候着陈斯远吃用。
陈斯远推拒不得,只得一边吃用一边问询甄封氏情形。才至京师,眼见甄封氏高热不止,晴雯紧忙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