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心下自是火气升腾。加上这些时日王善保家的四下拱火,那翠云早已视秋桐为眼中钉、肉中刺。
此时得了信儿,哪里还忍得了?当下领了丫鬟急匆匆来了正房,也不管门前丫鬟拦阻,上前叩门叫嚷道:“老爷,快开门啊,出大事了!”
过得须臾,内中才有贾赦吼道:“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且滚进来回话儿!”
翠云推门而入,快步到得酒桌前,扯了贾赦的胳膊便道:“老爷,可不好啦,秋桐那小蹄子又去私会野汉子去了!”
陈斯远愕然不已,心道怎么就这么巧?今儿个贾赦寻自个儿说婚事,正赶上贾琏与秋桐两个偷情?
贾赦气得鼻子险些歪了,起身一巴掌将翠云打翻在地,骂道:“混账东西,再敢浑说,明儿个便将你发卖了。”
翠云捂着脸委屈道:“老爷,我可没扯谎。老爷若是不信,尽管往往”一咬牙,道:“往琏哥儿书房里一瞧便知究竟!”
贾赦这会子已喝了不少酒,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气血上涌。真真儿是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啪的一声摔了杯子,叫骂道:“好畜生,今儿个定要给你们个好儿!”
说罢也不披大衣裳,快步便往外而去。
如此良机,陈斯远怎会放过?当下紧忙起身追上去,亦步亦趋道:“姨夫,只怕这其中定有误会。琏二哥素来行事稳重,再如何,又怎会与秋桐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