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输了银钱,这才设计陷害我与琏二爷,求太太做主啊!”
邢夫人啐道:“呸!好个刁滑奴才,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老太太,我看这刁滑奴才不打是不成了。”
王夫人心下急切,紧忙道:“如今各执一词,我看此事还需细细查探才好。”
此时跪伏的婆子道:“老太太,老奴前几日见胡嬷嬷私藏了一块帕子,宝贝异常,我过去查看她却不允,想来定有古怪。说不定说不定便是藏了琏二爷的帕子!”
贾母气得头疼不已,吩咐道:“来呀,还不快给我搜!”
鸳鸯应了一声儿,快步下去便往胡嬷嬷身上搜寻,奈何胡嬷嬷的衣裳都是新换的,昨儿个那一身早就换过了,于是搜遍了全身也没搜出物件儿来。
鸳鸯起身摇摇头,贾母又吩咐道:“去,去她房里搜!”
鸳鸯点头应下,领了两个丫鬟便往怡红院而去。
过得好半晌,鸳鸯领着人回转,便将一块脏兮兮的帕子奉上。凤姐儿打量一眼,立时恼了,道:“果然是藏了奸的,老太太请看,这是平儿的手艺!”
胡嬷嬷立时傻眼,叫嚷道:“这,这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老奴从不曾藏过什么帕子啊!”
贾母拄了拄拐杖道:“鸳鸯,你且说说打哪儿搜出来的帕子!”
鸳鸯道:“回老太太,是从胡嬷嬷褥子底下搜见的。”
王夫人立时冷眼乜斜过去,暗恨胡嬷嬷行事不谨。既要勾搭贾琏,做的隐秘些就好,怎可露了马脚,还被人逮了现行?
贾母眯着眼恼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可说的?”
胡嬷嬷叫起撞天的委屈来,哭嚎道:“天菩萨诶,老奴受了不白之冤,求天菩萨为老奴证了清白啊!”
邢夫人起身道:“事实俱在,容不得你狡辩。看在你是府外的奴才来呀,拉出去打三十板子,若是不死,就将这腌臜婆子丢出府去!”
王夫人一拍扶手,急切道:“老太太,这事儿——”
不容她说完,贾母便道:“怎地?事到如今太太还要护着她不成?”
王夫人赶忙道:“不敢,只是三十板子是不是太重了些?”
贾母冷哼一声儿,吩咐道:“就依着大太太所言,快将她拖下去!便在这院儿中打了板子,即刻丢出府外。”
“是!”堂下婆子齐齐应了一声儿,任凭那胡嬷嬷哭嚎,倒拖着其出了荣庆堂,旋即按在地上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