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贾琏好脸色。那贾琏也脾气见长,三句话不对,抱了枕头就去了前头书房。
凤姐儿气得垂泪一场,想起贾蓉伤情,早间又打发平儿去请,想着央贾琏去求陈斯远讨药。谁知才不到辰时,那贾琏就随着贾珩不知所踪。
没奈何之下,凤姐儿只得自个儿与平儿来求陈斯远。
凤姐儿腹诽之余,又想起陈斯远先前所说子嗣之事,顿时暗咬银牙满面寒霜。
平儿察言观色,也不知方才那句话怎么就招惹了凤姐儿,顿时讪讪不敢再言。
待出了会芳园,凤姐儿方才回过神儿来,说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远兄弟本就才情卓著,得高官青睐也在情理之中。往后咱们勤走动着,说不得来日就能求到远兄弟呢。”
平儿这才舒了口气,笑着道:“自打远大爷进了荣国府,奶奶就对其照拂有加,来日远大爷发迹了,单冲着奶奶的照拂也定会回报一二。”
凤姐儿笑笑没言语,不一刻到得贾蓉院儿前,抬眼就见婆子来来回回急切奔走,凤姐儿唤住一个问询,那婆子便说贾蓉又高热不退,连宫中御医也束手无策。
主仆两个对视一眼,当下再没旁的话儿,急急进得内中,命太医给人事不知的贾蓉灌了药,直到入夜时高热渐褪,这才回转荣国府。
却说转过天来,天色方明陈斯远便早早醒来。许是这一觉睡饱了,陈斯远只觉精力十足。又见身旁只陪着个香菱,少不得情炽高涨,揽在怀中好一番轻薄。
香菱迷迷糊糊中逐渐苏醒,见作怪的乃是陈斯远,顿时嗔怪几句,随即便水顺推舟依其施为。
昨夜柳五儿便宿在暖阁里,因其与柳嫂子乃是母女,素日里取食盒的差事便落在五儿身上。此时将近卯时,柳五儿本就要醒,朦胧中便听得千样哼呼自床榻上传来。睁开眼来便见一只菱脚探出帐幕,柳五儿眨眨眼方才反应过来内中是个什么情形,免不得面红耳赤,又蒙了被子偷眼观量。
却说红玉一直挂心陈斯远,清早起来便打发芸香去小厨房吩咐熬一碗醒酒汤来,随即又吩咐粗使丫鬟四下洒扫。
眼看临近卯时,红玉见正房还是没动静,不由得心下大奇。心道香菱看顾着自家大爷,起晚些还有情可原,为何五儿这会子还不见起身?
红玉纳罕之下,悄然往正房寻来。推门绕过屏风,忽而听得内中旖旎之声,再隔着珠帘扫量一眼,红玉顿时红着脸儿暗啐一口,心道五儿素日里瞧着矫揉造作的,不想到底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