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我还是没有办法超越宁王殿下。这个无法超越不是身份的问题,而是你真真正正的爱过他,爱得深沉、爱得惨烈,他无论身在什么地方,他无论是活着还是故去,在你心里,我都没有办法越过他,不是吗?所以,这一点,我确实是输了,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柳氏女沉默了好半天,到了最后,喃喃的说道,对不起,抱歉!
你也不用这样的,感情这种事儿,用不着说什么对不起,更不用抱歉。栾家主淡淡的笑了笑,他给你留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你对他念念不忘,也是情理之中的。我偶尔会想,不知道宁王殿下现在是个什么样,会不会跟年轻的时候一样,也是风度翩翩的,或者已经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儿、满脸络腮胡,长得膘肥体壮之类的。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胡思乱想的,宁王殿下对自己的要求应该很严的,不会纵容自己变成那个样子的。
栾家主,你的想象力也很丰富啊!
对于臆想中的假想敌,我这样想不过就是安慰安慰自己罢了,我觉得到了今天,其实还是我赢了一筹。
你赢了一筹?你说什么地方赢了?红叶好奇的看着栾家主,哪里赢了?
无论他们之前的感情多么的好,夫人对他如何印象深刻,如何忘不了他,都没有关系,因为夫人现在是我的夫人,而不是宁王殿下的夫人,不是吗?
说的真好啊!红叶鼓了鼓掌,一脸敬佩的看着栾家主,这么一看,确实是栾家主赢了。但是她看了看柳氏女,又看看栾家主,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大人请说。
经过今天之后,你们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吗?心里不觉得别扭吗?
大人这话说的,这不是老早就知道的事情,有什么觉得别扭的?如果真的觉得别扭,三十年前,我就不会成亲了,对吧?栾家主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红点,再说了,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恐怕没有以后了吧?没有以后,也就更谈不上什么别扭不别扭了,是不是?
说到这个红叶看看金苗苗,虽然你说这种毒虫特别的罕见,那它的毒也不是不可以解的吧?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世上的毒和解药都是相辅相成的,不可能单独
出现的,对吧?
我这个话,你倒是记得挺深刻的。
那是当然!
这位大人!栾家主听了两个人的对话,看着金苗苗,问道,也就是说,我这个毒也是可以解的,是不是?那会很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