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几个人出现,气势瞬间就弱了一半。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晏伯,您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沈茶朝着晏伯一挑眉,“是高兴看到我们,还是不高兴看到我们?”
“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呢?”晏伯向后退了一步,把秦正往前退了一下,说道,“那个,你们聊哈!”
秦正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好了,都别站着了,坐下吧!”
沈茶拉着沈昊林跟着秦正和晏伯坐到了蒋四爷的身边,给他们倒了茶,笑道,“怎么突然想起要来看擂台了?今天应该算是他们的最后一场,明天就轮到我们了。”
“明天才到你们啊?”
“对啊!”沈茶点点头,“难不成是觉得我们今天会上场,所以才来的?”
“确实是。”晏伯点点头,看看秦正,“是我记错了?”
“我就说是明天,你非说是今天。”
“要跟我们比?”
“也不是要跟你们比,更不是非要登这个台,这不是好几天没见到你们的人,你师父和小峰想你们了,拉着我过来看看,你们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些什么。结果你们不在大营,也不在国公府,说可能在擂台这边,但是也不在。问小白,小白也不知道。反正来都来了,那就上台试试,结果还没聊出个所以然呢,你们不就到了嘛!”蒋四爷看了看沈昊林、沈茶,“嗯,气色不错,看起来忙归忙,但还是好好对待自己了,该吃吃、该睡睡了,是吧?”
“四爷爷,我们什么时候苛待过自己?放心吧!”沈茶笑了一下,“这么重要的时期,我们不会让自己生病的,放心吧!”
“那就好!”蒋四爷点点头,“刚刚干什么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你们人。”
“去审那个栾老板了,知道了一些事情,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姓栾的?”蒋四爷一挑眉,看看旁边的晏伯和秦正,叹了口气,说道,“问出什么来了?他居然肯开口,看起来这几次刺杀,也是想通了。”
“确实是,不只是刺杀,后来又大病了一场,彻底想明白了。”沈茶笑了笑,简单地说了一下整个过程和栾老板交待的内容,她看着蒋四爷,说道,“他跟太皇太后.真的就这么简单?只是惺惺相惜?”
“确实是这样的,太皇太后不会跟任何男子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哪怕是皇兄,哪怕是她宫里的内侍,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蒋四爷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