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瑜哪里差了？就算柳如烟不答应，他柳江河能不答应吗？至于姜婉瑜，没办法，真就是先来后到，她晚一步认识你有什么办法呢！”余德盛说道。
“荒谬！”我扭过头去。
“这个世界荒谬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干净？”余德盛从沙发起来，他喝下最后一口酒，随后道：“这里曾经是高婷美上班的地方，是你让高婷美不干的。”
“高婷美在这里上过班？”我诧异道。
“有问题吗？”余德盛说道。
“所以你知道高婷美现在住哪？”我继续道。
“你不是收留了吗？高婷美林淑芬，她们不都过得好好的嘛！”余德盛笑道。
“我就知道你靠不住！”我不再多言，推开包厢的门。
在包厢外，我见到了玲姐，她打量了我一眼，接着看向余德盛。
和玲姐擦身而过的瞬间，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脚步一顿，我诧异地看了眼玲姐，不过没几秒后，我还是离开了夜总会。
回来的路上，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余德盛说了等于没说，他说的那些根本就不切实际。
回到租住的小区，我刚进门，就见柳如烟走路有些异常。
“你怎么了？”我忙上前扶住柳如烟。
“还不是你！”柳如烟脸颊一红。
僵硬地看着柳如烟，我忙扶她在沙发坐下。
“余德盛和你说什么了？”柳如烟问道。
“很棘手，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从源头出发！”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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