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这都是你的原因,如果换个人,你觉得我会这样吗?”
“当然,我承认我有错,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对,我没顾你的感受,没考虑事情的后果。”
转头看向窗外,我懒得搭理姜婉瑜。
差不多几十秒,姜婉瑜突然抓住我的脸,对我就是一个强吻。
姜婉瑜的力气很大,三秒钟后,我才挣脱。
“你有病吧?”我擦了擦嘴,惊疑不定地看着姜婉瑜。
手背还有一些口红,我转身道:“林姐,我们换一下位置。”
“小余你怎么了?”林淑芬皱起眉。
“你看看。”我指了指我的嘴。
“这--”林淑芬忙把湿纸巾递给我。
就在我擦嘴的时候,姜婉瑜‘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我忙道。
“看来做人就应该敢爱敢恨,喜欢就要去亲。”姜婉瑜包里拿出化妆镜,显然刚补妆。
“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我沉声道。
“怎么对我不客气?”姜婉瑜挺挺胸,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我--”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打是情骂是爱,我刚刚这么做就是惩罚你,惩罚你和许小姐处对象不告诉我,我跟你说,这个嘴巴我必须亲,起码在你和许小姐处对象前,你就是我的!”
“疯子!”
“是你把我逼疯的!”
“你要不要去宛平南路600号看一下?”
“滚!”
...
不再搭理姜婉瑜,我闭上眼睛。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期间吃过机餐,抵达澳洲悉尼机场的时候是当地时间凌晨十二点,也就是说悉尼时候比国内快三个小时。
从机场出来,林淑芬就打了个电话,接着两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两个中年男子一个赵军一个叫郭刚,是墨尔本当地的华人,似乎是这次任务的接头者,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余德盛的人。
早年余德盛在澳洲做过地皮收购和转让,那还是十几年的事,那时候还真赚了不少,后来这边地皮的生意赚的少了他就不再投资了。
“余少爷这边请!”赵军中等个子,他带着我们坐进几辆商务车,车子就对着当地市区的一家酒店赶了过去。
悉尼的人口有五百万,接近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