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没事去搞宁河集团?没有利益的事做了有什么用?”许承运摊了摊手。
“也是,不过柳丫头突然找过来,就不简单了,就柳山河那个臭脾气,他肯定会对柳丫头施压,而这么一来,我估计--”余德盛说着话,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什么意思?”许承运皱起眉头。
余德盛拿起酒杯,他碰了一下许承运的酒杯,接着笑道:“老许,你别看柳如烟控股了海跃集团,她现在可是骑虎难下。”
“骑虎难下?我说老余,她可是空手套白狼,你知道控股海跃集团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想怎么做都可以,她要卖项目就卖项目,她想罢免谁就罢免谁,现在的她,在海跃集团可以说是一手遮天!”许承运立马道。
“一手遮天?”余德盛嘴角一扬,他笑道:“老许呀老许,你看到的是一手遮天,但我看到的,是内忧外患!”
“内忧外患?怎么说?”许承运惊讶地问道。
“空手套白狼就要承担风险,她柳如烟过河拆桥,得罪的是我们这边,就你刚刚那个电话,她柳如烟必将上门找你,或者说找我们好好聊一聊,她起码也要先解决这个外患,然后她才能考虑怎么解决内忧!至于我说的那个内忧,就海跃集团董事会的那帮人,你说除了公司被控股,有几个人真心服柳如烟的?她柳如烟可以套资一百个亿控的股,这笔钱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她可是要还的,她要拿在期限内拿不出来,你觉得会怎么样?我们要告他商业欺诈都一告一个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出手吗?我就是在等,等柳如烟还不上这笔钱!”
见余德盛运筹帷幄的样子,许承运思量了起来。
“如果这次和我们合作的是柳山河,那就好办多了,但柳丫头不是柳山河,她比柳山河要狠得多!”余德盛继续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许承运忙开口。
“估计她现在正来你许家的路上。”余德盛笑眯眯地说道。
“你说柳如烟现在会到这里来?”许承运眉头一皱。
“嗯?”我和许承运一样,我也很疑惑为什么余德盛会这么说。
但半小时后,当我看到柳如烟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出现在别墅外的工地,我惊了。
透过玻璃墙,我看到柳如烟从车上下来,身后依旧跟着一个保镖。
“她就是柳如烟?”许承运站起身。
“这位女士,请问你找谁?”门口的管家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