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横溢,所以才作此打算的。”阿彻回道。
“哦,这样啊!那你们公子迁往了何处?”我点点头,咬中了“你们”两个字,心里只想周木白何时变成了“你们家”的了啊!
“画烨湖西侧的画廊,公子很满意的。”
“那离这儿还不近,你们要取些什么东西啊?拿得下吗?拿不下我可以帮忙的。”我一句话把他们都说愣住了。
她们直说:“不用了,不多。”
阿彻道:“需要的话吩咐几个侍从去就好了。”
我看了眼阿彻,他又补充说道:“殿下应该就要来了。”
我听他的话等到花儿谢了韫威都没来,不由地嘟哝一句:“有这时间着实够去周木白的画廊打个来回了。”
“辛小姐,恕阿彻多嘴了,周公子吉人自有天相,您对周公子关心得有些多余了。”
“我···我想关心谁我就关心谁,我还没点儿感官自由了吗?”我举起弓继续射我的箭,“他爱来不来,我还真让他名字倒过来写了啊?”
我前脚刚说完,他后脚便就到了,每次都来得那么及时。
练习三箭齐发的第一天,韫威统共手把手地教了我一刻钟,就足足骂了大半刻钟。
“阿茹,你能认真点儿吗?”他该是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了的,就冲我吼了这么一句。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骂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的,可能在他们眼里这也不过就是打情骂俏罢了。
“我还不认真吗?”我小声咕哝道。
“这弓是这样拿的,要端起来,怎么我一放手你也就放了啊?”
我皱着眉头把胳膊端起来了片刻,只是还未待瞄准目标先把箭射出,弓就先掉了下来。
“太重了!”
“让你抬起放箭,你举着不动干嘛?”
“我得瞄准靶子啊!”
“你提前看好,抬手就能出箭了!”
“我手一动,眼神就跟着恍惚了。”
“你手动,眼睛跟着动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早知道给他这个暴脾气当徒弟明显就是个受气包。
“殿下,几位世子、先生都在围场等您呢!”正此时有个侍从前来通禀,我暗叹躲过了一劫。
“知道了!”他黑着脸瞅我,仿若是我毁了他的好心情,你说我是不是得去诚恳地给他道个歉啊!
“先用一支箭练,待我回来复查,要十中有十。”他临走之际给我派发了任务,还特地强调了句,“别在这儿给我胡思乱想。”
“哦!”
“阿彻,你留在这儿,别让辛小姐累着了。”这言尽讽刺的啊太是他的风格了,什么累着了啊?我是那种不自觉的爱偷懒的人吗?
“诺!”
我不是个爱偷懒的人的,也不是个没有自尊没有骨气什么都可以真正地一笑而过的人的,只不过是···人生几多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