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点点急着问道:“那她什么时候唱歌?”
店小二答道:“后天,就在后天晚上,只是到那时恐怕清菏水畔旁的道路都要人满为患了,你们若不提前在周围的茶馆酒楼订下位子,到时人挤人很难有个好的观赏点。”
丁点点激动的说道:“慕容大哥,到时候我们也去好不好?”
“好啊,既然来了不妨去看看,墨白,你意下如何?”
陈墨白答道:“既然说的如此好,的确该去看一下。”
春夜微凉,好在有酒暖身,慕容天玑提着一壶酒回到客栈的院中,斟上一杯,一饮而尽,随后便趁着酒意练起功。
朦胧月下,剑气破空,好似一首悠扬乐曲却凭多了几分凌厉,而舞剑之人又似带着些许悲凉。
“诶?慕容大哥在练剑呢,咱们快过去看看。”
丁点点此时和陈墨白正好看到。
陈墨白拉住丁点点说道:“先别过去,慕容大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心情不好?为什么?”
“我也说不清,总之咱们不要过去打扰他。”
“你怎么知道的?怎么看出来的?”
“你听我的就是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慕容天玑一剑挑起桌上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下,随后迅雷般抽剑再刺出,寒光闪过,就在酒杯短暂的滞空时,将杯子一分为二。
“哇!好厉害!”
丁点点忍不住喊道。
“点点,墨白?来,陪我喝一杯。”
慕容天玑说道。
这二人才走了过来。
陈墨白问道:“慕容大哥可是有心事?”
“被你看出来了。”
“可否说说?”
“也没什么,自从来到川北,一路感触颇深,万俟英也好,吕三尸也罢,所经历的事以前只是偶有听闻,以为只是夸大其词。现在只觉得是自己太过天真,以至于另许多人白白丧命。”
陈墨白安慰道:“爷爷曾与我说过知而不行,是为不知;行而不知,可以至知。知行合一,方可有所成就。与我们而言,所经历的是非善恶无不是江湖阅历,能做之事尽力而为,得失结果又岂是我们能掌控的。”
慕容天玑苦笑一声道:“说得不错,是我久居川南习惯了以前的待人待事有太多东西凭我们是改变不了的墨白,陪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