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词,就很恐怖了。
叶卢站在院子门口,捂住了自己的嘴,正想着,最好还是趁他俩没发现,偷偷地离开。
身后却很不巧地窜出来一个家丁,远远朝他招手,喊道:“叶护卫!门口有人找少爷!”
这一声,让裴夏和趴在地上的徐赏心同时回头,看到了院门外的叶卢。
叶卢心里发毛,只能生硬地咳了两下,向那家丁回道:“什么人啊?不知道少爷刚回府,正要休息呢!”
那家丁站的远,怕是也不知道裴夏和徐赏心就在院子里,很不含蓄地喊道:“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带着个稚龄的女娃,说是找少爷安排孩子!”
叶卢瞳孔地震,拿剑的手都开始抖起来了。
听闻昨天裴夏当着徐赏心的面去教坊过夜,本以为已是顶尖的寡廉鲜耻。
没想到啊,还有高手!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院子里的少爷和少夫人,努力地扯了一下嘴角:“肯、肯定是误会。”
“哈哈哈哈!”
欢快的笑声充盈在花枝锦簇的宫殿里。
如水青丝蜿蜒在绣金的软榻上,发梢上唯一一枚金丝玉钗,正因为主人的娇笑,而在顺滑的发丝中左右摇曳。
洛羡本是在审阅乐扬水患的奏本,听到阶下虫鸟司的心腹说及白天江潮书院武场上的风波,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拈着墨笔的手轻掩住唇齿,长眸儿弯成了水汪汪的月牙,她笑道:“韩幼稚,这是在裴夏手上栽了两次了吧?”
阶下,是身穿六品官服的虫鸟司左司主晁错。
他听着殿下在笑,脸上的表情仍然一丝不苟,只低头望着自己胸前绣的“鱼口吐剑”青纹,缓缓说道:“韩白衣失了六柄法器,又因为白日赌约不好翻脸,在掌圣宫大发脾气,半个时辰前,已经把自己气成了内伤,送到太医院去了。”
“不、不行哈哈哈哈,不要再逗本宫笑了。”
洛羡点起素指,从眼角处挽了些许泪珠,才终于平复下颤了许久的酥胸:“我记得,内库里还有些霜铁银沙,你一会儿择些,给韩白衣送去,让她消消火气,可别真记恨上我家小裴公子。”
晁错那张方正的面皮上仍旧看不出动静,也不抬头,只是低声说:“裴公子今日还和谢还有口舌之争,书院放课后,又与罗小锦见了面动作不少。”
“晁司主啊”
洛羡高坐在殿上桌案后,星眸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