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里面请。”
虎刀帮师爷章明泽邀请一名穿着黑色风衣，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进一间包厢。
“师爷太客气了，请。”
男子和章明泽一起走进包厢。
包厢里有沙发，有茶几和茶具，还摆放着水果，精致的点心。
“两位爷，需要什么服务吗？”
一名穿着旗袍，身段婀娜的女子走了过来，微微一屈膝，行礼询问道。
“不用了，出去吧，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们。”
穿着风衣的男子挥了挥手。
他叫周垣，是督查院副督查长巫义华的秘书，同时也是对方的侄儿，是绝对的心腹，他今晚是代表巫义华过来的。
等女子走出包厢，把门关上后，周垣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黄维光那个老狐狸临走前还特意安排了一手，把李雷给提拔上来当第一大队的大队长，叔叔对这件事很不满。你们也知道第一大队大队长这个位置有多重要，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这个结果？”
章明泽不紧不慢地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然后示意周垣：
“周兄，请。”
周垣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盯着章明泽看。
章明泽摇摇头：“黄维光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督查长，人脉关系还是有一些的，再加上他这次出事属于无妄之灾，所以主政厅那边不少人都愿意在他退之前卖个面子。而且李雷的那个儿子李飞这次立下大功，连谷总长都亲自接见。
黄维光提名让李雷担任第一大队长，很多人可能还会以为这是谷总长的意思，更加不会阻挠。所以这件事已经很难改变了。”
周垣闻言皱起眉头：“这个老狐狸，真是会见缝插针！”
“无妨，等你叔叔当上了督查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想办法，总会有机会的。”
章明泽笑道。
“真的只能如此了？”
周垣盯着章明泽。
章明泽反问道：“我们费劲心思才把陆胜和黄维光都搞下去，就是为了谋划督查长和第一大队长这两个位置，如今只成了一半。如果有可能的话，你以为我们不想改变这个结果吗？”
他一身书生气，平日里一直是温和的形象，此时却浮现出极度凶戾的眼神，倒是让周垣有些不敢和他对视了。
“好了，不说这些糟心事。我听说周兄你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