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呢!”
鸿翔嘟着小嘴,
“可是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啊。”
“怀疑你个头,我跟小聪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鸿翔小脸黑下来,
“凶什么凶,过命的交情就不会害人了?哥哥别帮他解,得让他把这里面的事儿一五一十地给说清楚了,要不就是图谋不轨!”
欧阳寻欲哭无泪,
“我哪儿凶了,还图谋不轨,我”
星流云凶神恶煞道:
“欧阳寻,你到底藏了什么坏水儿,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没准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兄弟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
萧聪将手里的玉石轻轻掂了两掂,揶揄道:
“阿寻,这里面有什么事儿,说说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争取宽大处理,兄弟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欧阳寻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垂下头去,糯糯道:
“这块玉囚牛是归师父给我的,让我有机会交给你”
“归师父让你交给小聪,这听上去没什么不妥啊。”幽女娥眉微蹙,疑问道。
欧阳寻抬头看了萧聪一眼,只一个眼神,萧聪已经了然,心中自道:
“哦,看来这玉囚牛不是出自归师父之手,而是老古董让欧阳寻交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