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干嘛?”
萧聪微不可闻地呼了口气,
“走吧。”
一行人来到湖边,不由自主地往湖底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萧聪蹲下身来,那伸出的手在空中迟疑良久,终究还是往湖面探去,指尖轻轻触水,传来平常的感觉,一圈圈涟漪缓缓变大,一直散到对面的堤岸。
星流云右手磨砂着下巴,煞有介事道:
“这水,不简单。”
欧阳寻轻飘飘来一句,
“这事儿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你得说说这水怎么个不简单法。”
“我怎么知道!”星流云微微立起眉毛。
“你不是狗头少帅吗?”欧阳寻浓眉轻挑,对此表现分外诧异,好像星流云就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似的
星流云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不再搭理欧阳寻。
望着湖面沉思半晌的萧聪右手缓缓一翻,一把匕首凭空而现,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那匕首的锋刃已经划过了他左手手掌。
欧阳寻忍不住惊呼出声,
“小聪”
萧聪不答话,只是将流血的手掌往前伸出,让成串的血珠落进水里。
湖面上在此泛起一圈圈涟漪,可落进湖水中的血珠却没有散开,它们像滴进水里的红油辣子般飘在那儿,缓缓聚合在一起,并形成婴儿拳头大的一滴。
见湖水没什么反应,萧聪便用药粉愈合了伤口,却见那拳头似的血珠还在慢慢变化,仿佛在生长,进而化成一朵血色的莲花。
人群中有不少人“咦”了一声,就连欧阳寻和鸿翔这种聪明人,也看不出这一出儿有何深意,即使是想象,都没有任何思绪。
萧聪鬼使神差地伸手,将血莲花小心翼翼地捧起,移到眼前仔细端详,眉间渐露愁色,长叹一声道:
“这湖水竟容不得半点沾染。”
说着,将雪莲花放进了弥芥中。
星流云挑眉问道:
“现在怎么办?要不直接进去看看?”
鸿翔冷笑,
“好啊,你来打头儿。”
“谁说我要亲自跳进去”星流云右手磨砂着下巴,面色阴晴不定,半晌,沉吟道:“我倒是有个主意,自己觉得可行,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赞成。”
欧阳寻几声哂笑,
“星流云,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