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上三两好友,上台切磋,让我等观摩学习一二。”
“呃好,好。”
李轩此刻有些尚且有些惊魂未定,连声称是。
他带着两位弟子行了一礼,匆匆离开了此处。
看着他的狼狈模样,站在周留左侧的几位修士暗中嗤笑。
在这些玄元宗修士的眼中,众妙门,不过是一条被打断脊椎的路边野狗罢了。
而打断它的洞渊宗,就是另外一条不太听话的狗。
二者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望仙台上,灵光敛去,尘埃落定。
洞渊宗那位相貌粗犷的炼气弟子赵暄,胸口衣襟被剑气斩开了一道口,子气息稍显紊乱,微微喘息着。
在他对面,悬剑山的弟子长剑斜指地面,虽也气息不稳,但明显胜出一线。
“赵道友,承让了。”悬剑山弟子抱拳,语气带着大宗门弟子的矜持。
赵暄面色平静,同样抱拳回礼:“徐道友剑术精湛,赵某佩服。”
尽管努力维持云淡风轻,但那份落败后的不甘与隐忧,仍在他的眼神深处一闪而过。
“洞渊宗的修士又输了”
“他们这几年,好像就没在什么正式场合扬眉吐气过?”
此时台下,关于洞渊宗的议论如同投入静水的小石子,涟漪迅速扩散。
“也正常吧,建宗不到三百年,底蕴终究是太浅了些。”
“宗门的筑基修士数量在六宗里垫底不说,当代的年轻一辈除了那个什么李仪,还有谁能拿得出手啊?”
“不是有个叫宋宴的么?”
“长平之后,好像也没什么动静了。”
“当年靠运气和小聪明露个脸而已,这样人注定走不远,如今只怕被瓶颈卡得死死的,泯然众人咯。”
“那个叫李仪的还是有些说法的,不过宋宴此前好像也只有炼气八层还是七层吧筑基哪有那么容易。”
“这样一看,刨去五个带队的修士之外,洞渊宗这一次来的新人一辈中,大概率只有一人筑基么?”
“的确有些”
青黄不接。
“可不是么?我看这届大比,众妙门一宗独占十四个名额,虎视眈眈啊。”
说到众妙门,这几位修士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但其中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却更显刺耳。
洞渊宗和众妙门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