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什么眼睁睁看着珊珊去死!您还会感到痛吗?您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吗?
—————您在做出决策,引爆那一整座城市时,您的心中有一点点的罪恶感吗?您会为那些死在城市里的居民流泪吗?
晴朗之下,当你发表完一场演讲时,几个声嘶力竭的平民冲了上来。
大胆!竟敢对首领不敬!士兵推开他们,而你只是抬了抬手,制止士兵,任由这些平民冲到你的面前。
面对质问,你用理性的话语解释决策
是这样,根据卡尔tc市的情况,反动势力已经占据了金塞街区的四分之三要地
随后,你用感性的话语安慰对方
对于你们家属的遇难,我深表遗憾,我同样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了许多同胞。请你们相信
他们的神情,由愤怒,转为迷茫,转为哀伤,开始抽泣。
最后,这些人抱着你的衣袖哭了起来。
对不起,神明大
人。
神明大人,我们只有您了,只有您了
你安慰他们,离开了演讲台。
人们在绝望的时刻总是盲信你,作为拉动电车杆的人,你的身上总是带着他们视线中的芒刺。
他们不会考虑你的立场,不会衡量你的决策。甚至有人想刺杀你,觉得只要你死了,他们的亲人就能回来。
在他们眼中,他们只有你了。
——但你又能抱着谁的衣袖痛哭呢?
精疲力尽时,你取出日记本。
不在意,不抱怨。
安于现状是还未彻底屈伏者最后的底线。
过程只是哲学家与历史学家口中辞藻。谁能够设身处地想到,我如今该怎么做?
谁也不能。谁也不能成为亚撒阿克托。
没有人能穿上我的鞋子,在我的角度考虑问题。他们看不见文明的延续,他们只会唾骂我拉动了电车杆。
有什么关系呢?
奚落是庸才对英才的颂歌。
写完这些,你面对着日记本。
你发现纸张被不知名的液体染湿了,你不愿承认那是眼泪。
你麻木地坐在椅子上。
就像成为了一具被固化的空壳。
开战第132天,你拿出了黎明系统。
这是世纪灾变时期你获得的后手。一旦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