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这里的痕迹,你先死一死,别被发现了。”妙音玫瑰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只有你能走过的路”
“砰!”
他捏爆了心脏,宛如捏碎了一朵玫瑰。
苏明安眼神霎时黯淡,头颅垂下。
烛光幽幽而来,苏明安睁开双眼。
说实话,那厮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什么罪人圣人谜语,苏明安完全没听懂。
他本以为自己会回档却发现眼前是一片袅袅暖香、纯白帘幕、华丽穹顶。
他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具冰棺中,周身满是鲜花。
叮铃——叮铃——
有人走来,他立刻闭上双眼。
他感到有人在冰棺旁许久未动,他悄悄睁开一线眼睛,望见那人披散着金发,闭目虔诚地作着祈祷。
苏明安立刻闭眼,直到感到那人离开,才缓缓睁眼。
他发现自己一袭白袍,脖颈、手腕、脚腕皆有金饰,衣领与袖口绣着金线,腰间坠着翡翠与月光石的透绿腰带。
水晶枝形吊灯垂落,悬着数以千计的水晶与珍珠。沙发宽大如床榻,散落天鹅绒与金丝絮的靠枕。殿内散布矮几、长榻与花瓶,空气如同浸透了蜜糖与陈年佳酿。
“砰!”
他一拳打去,发现自己力量惊人,打碎了冰棺。
赤脚踏上软毯,他走至落地镜前,望向镜中自己的脸——
镜中的面容,是他自己。
脸色惨白,像一个刚刚复生的死人。
“殿下。”背后传来女声。
另一边。
午后的阳光投下错落的光影,街角茶馆临窗的位置,散坐着几位气质迥异的年轻人。
分别是穿梭而来的历史教师吕树、有志学生林音、战地记者昭元、银行家路。
吕树一身洗得泛白的灰蓝夏布长衫,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整个人如同一幅褪了色的文人画,内敛、清寂。
坐在他对面的是学生林音,一身蓝色学生装,上衣下裤,领口紧扣黄铜校徽,理着流行的偏分短发,头发乌黑硬挺,显得精神十足。
倚在门框边,是刚从前线下来的战地记者昭元,沉甸甸的牛皮相机皮套斜挎在身侧,身穿便于行动的深色衬衣,马裤塞进一双深棕色高筒军靴。
最外桌,姿态略显倨傲地品着茶片的是银行家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