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把他自己的性命押上桌。
到了那时候,局面将变得更加难以收拾。
两难之际,后堂内突然窜出来一名盛和赌场的伙计,先是满脸悸色的看了眼桌中的筹码,然后才贴在张定波的耳边低声几句。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张定波屏退手下,一脸惭愧的看向詹战:“詹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今天这局恐怕真的赌不下去了。”
詹战嗤笑一声,“为什么?”
“说起来了也实在是巧,今天场子里其他客人手风同样也很顺,把储存的命钱赢走了不少,现在盛和赌场里已经没有那么多可以用来赔付的现金了。所以詹兄弟你这个庄,我是真开不了了。”
张定波笑着提议:“要不然,咱们改天再继续?”
詹战皮笑肉不笑道:“堂堂盛和赌场,怎么可能连一二两命钱都拿不出来?这不太可能吧?”
“所以说实在是巧合,以前从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看来今天是注定由我们盛和赌场来孝敬大家了。”
“没有命钱来赔不碍事,你们盛和赌场上上下下,算上你在内,一共有四个上了道的人道命途,就拿你们身上的气数来抵吧。”
“这不太好吧,以前可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张定波面露难色:“况且人道气数,詹兄弟你拿来也没用啊。”
“我有没有用,就不劳你操心了。就算吞不下去,我撒出来孝敬天地也行啊。”
见张定波迟迟不开口,詹战身体倒进一张高背皮椅中,翘着二郎腿,张口吐出一片浓密的烟气。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糊弄我?堂堂盛和赌场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撵客,说出去恐怕要让人笑掉大牙啊。”
“詹兄弟言重了,盛和赌场在五仙镇开门做生意也有不少年头了,信誉有口皆碑,怎么可能做出撵客这种事情?”张定波正色道:“实在是因为今天情况特殊...”
“行了,张老头,我就直说了吧,你今天做的事让我很不爽,所以这场赌局散不了,这个庄你还得继续坐。”詹战抬手打断对方:“如果你答应了,我可以记你一个人情,如何?”
能在人道命途混暗八门的人,脚下踩的是刀尖,赚的是带血的钱,怎么可能是任人拿捏的软蛋?
张定波即便是再不想惹麻烦,这时候也不能再选择退让。
“詹兄弟,你刚才可能没有听清,我已经说了,今天这局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