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怕这个字。”
关锋笑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做事一定要地道。你以后还要混人道命途,可千万别把自己的路走狭窄了。”
“今天十二点之前,我要看见他的脑袋。事情办砸了,你们就跟着我一起上路吧。”
赵兵甲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兄弟们,都听见吗?收拾收拾,准备干活了。”
关锋朗声一笑,“咱们得帮主人家好好把场子打扫干净!”
“是!”
众人齐声应道。
突然之间,晚风更烈。
推动黑色的云彩,遮住皎洁的明月。
洒在村庄上的月辉渐渐褪去,老人裹着羊皮袄子,躺在摇椅当中,静静看着墨色漫过台阶,如同一床厚重的棉被盖在自己的身上。
倏然,院中响起几声奇怪的声响,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徒手撕破了一张绢纸。
老人脸上两颗暗淡枯寂的眼珠子缓缓挪动,看向东北方的角落,发现阴影当中莫名多了一道消瘦的身影。
“乌勒吉音恩都里贪口欲,擅积财,长搬运,你们豕家的弟马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伶俐。”
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点破了不速之客的身份。
“您谬赞了。”
来人上前两步,一张有棱有角的方脸上带着淡淡笑意,赫然正是不久前消失无踪的朱青!
只见他朝着赵丰源拱手行礼,恭敬道:“晚辈见过赵老爷子。”
“你来找老夫干什么?”
此刻朱青身上看不到之前半点贪生怕死的猥琐气质,神色不卑不亢,正色道:“晚辈这次来,是代飞扬、常青、冬蛰、白山四镇镇公,特地来问您一句话。”
“问吧。”
“您当真铁了心要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老人轻笑反问:“谁编织的罗网,哪里又是死路?”
“柳蜃的虚情假意就是罗网,您进五仙镇就是死路!”
朱青朗声道:“红满西以‘恩情义气’作茧自缚,甘愿拱手让出自己浴血打拼出的财路,注定是害人又害己。现在柳蜃已经摆明了安插人手,独吞整条商道。您一旦选择进五仙镇,正好遂了他的意,定然是有去无回。”
赵丰源摇头道:“老夫的看法跟你不一样,我觉得这个站点才是罗网,我留在这里才是死路。”
“晚辈明白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