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伤害了谁,还是盗窃了谁的财产?”
“不,他们并没有。”
“法律是国会,是资本家用来约束民众行为的准绳,它解释不了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
“如果有一天,禁酒令又被取消了,甚至有人承认禁酒令是一项错误的法令,那么你该如何看待在禁酒令期间,你所做的事情?”
“让生产酒水的工厂破产倒闭,让工人们失去生活的依靠,让那些只是想要喝一杯的人被关进监狱里”
蓝斯摇了摇头,“现在,你告诉我,出售酒水,饮用酒水,它到底犯了什么错?”
房门被敲响,蓝斯说了一句“进来”,德温特的妻子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我加热了一些饼干,还有刚刚煮的咖啡。”
蓝斯笑着拿起了一块,咬了一口,奶香浓郁,非常可口。
“太美味了,你真的是心灵手巧,夫人。”
“我走的时候能带上一些吗?”
“我的家人们应该会喜欢。”
德温特的妻子笑得嘴都合不拢,“当然,当然,你能喜欢它们真的是太好了,我这就为你重新烘烤一些,你们可以多聊会!”
她说着就美滋滋的离开了,房门重新被关起来,蓝斯示意德温特也可以尝一尝。
两人一边吃,蓝斯一边等待他的回答。
吃着饼干,思考着蓝斯的问题,现在的他的思维有些卡壳,因为他真的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等了两三分钟,蓝斯吃了两块饼干,他都没有能回答上来,他才拍了拍手说道,“你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你不知道答案,是因为你一旦回答了,你就会质疑你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是正确的。”
“这其实没有那么难。”
“我们没有人犯罪,我们只是不愿意遵从国会一些人的想法,他们在操纵我们的人生,为了避免我们反抗,还把它变成了法律。”
“这才是犯罪,德温特,我们不是罪犯,他们才是!”
这些话蓝斯说起来的时候很轻松,但对他来说,却犹如一记重拳,打在了他的腮帮上,打得他头晕眼花。
蓝斯端起咖啡给自己倒了一些,“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去了金州,有些人知道,实际上我在国会那边也有人,你可以看作是我更上级的存在。”
“我参加了不少聚会,那些大人物的聚会,他们也会饮酒,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