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四大家族的成员和疯子一样扑上来撕咬。
如果在意他们,想要解决他们,就会引来更多的人。
如果不考虑解决他们,任由他们跟在身后,那么只会越来越麻烦。
杀的追兵越多,新追过来的追兵也就越多,这是一个死循环。
他们一路逃,后面的人也一路追,到最后阿尔贝托自己都有些麻木了。
他们并非没有伤亡,不断有兄弟受伤,那些受伤的兄弟为了不拖累阿尔贝托他们,只能主动留下来。
每当身后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阿尔贝托就感觉到心在滴血!
他此时和克里斯多佛,有了一种相同的情绪,后悔的情绪。
他真不该来!
至少不该带着这么多人来。
可他不来,其他人不拉,这辈子都会过不去这个坎。
只能说现在的后悔未必是真的后悔。
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天色越来越暗,已经能嗅到海水的味道了。
在金港城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太熟悉这股子海边特有的味道了。
苏木里岛的沿岸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地方,少量的沙滩,没有深水港,没有任何价值。
没有开发价值,就意味着沿岸大多数地区都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礁石林立。
天色越来越晚,跑了一天的汽车终于抛了锚,阿尔贝托和福迪斯,还有两人从车上下来,四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挑选的逃路了,直接朝着海边跑去。
身后的那些追兵没有多久,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更多的人加入到剿灭他们的行动当中。
双方交火过几次,各有伤亡,阿尔贝托身边,最终也只剩下福迪斯一个人。
“呼”
“呼”
阿尔贝托的胸腔就像是他小时候家门外老铁匠的破风箱,每一次抽拉都会带来难听的破音。
破风箱的鼓风室的小羊皮裂开了两条口子,每当用力推风向的时候,气流就会从那两道破口子里涌出,发出此时如同他喘息的声音。
他靠在海边的一块礁石后,悬挂在空中的月亮好奇的看着他。
他尽可能的让自己躲藏在阴影中,但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已经伴随着风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看向了身边的福迪斯,“你还好吗?”
福迪斯咬着牙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