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开始侵袭他。
他疼的受不了大声的喊叫了起来,这种痛苦,他发誓,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我这里有特效止疼药,一针报销只要三块五十分,你要来一针吗?”,医生问。
这名工人连连点头,“我需要,我太需要了,请立刻给我一针!”
医生让护士拿出了一个表格,“在给你止疼药之前,我得先为你进行一下登记,这很快。”
“你的名字?”
“奥格”
“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在”
“你自己的房子?”
这名叫做奥格的人脑子里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他愣了一下,但就在这一刻,地面上的凹陷让救护车又产生了一次剧烈的颠簸。
没有骨折过的人们不会理解到,当断掉的那部分因为颠簸的瞬间仿佛失去了重力,但在下一秒用力向下一坠时的酸爽!
这酸爽也就在这一瞬间,摧毁了奥格所有的思考能力,“是的,是的,我自己的房子!”
“快他妈把止疼药给我!”
医生笑了笑,将准备好的止疼药注射进他的体内,只用了不到三十秒,他突然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下来。
他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只是“不疼”,人居然就能这么的舒服!
所有造成他疼痛的东西都被抑制,前所未有的舒服让他快要舒服的睡着了!
看到他不再喊叫,医生笑着收回了针头。
这些特制的不锈钢针头价格不便宜,得循环使用,针筒也是玻璃的,都会在消杀后重新进入循环。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医院里,奥格也受到了全部的医疗服务,他照了爱克斯光,几名外科专家进行分析,最终他稀里糊涂的签了字,确认了手术。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转头就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女儿眼睛哭肿了的坐在床边。
见到他苏醒,母女二人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目光,他的女儿更是跑出去喊医生。
奥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心中此时涌现了无限的愧疚,他其实真不应该来的。
这些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工会?
劳联?
每年他还要额外掏钱缴会费,工会和劳联才承认他的组织关系,他并没有从工会和劳联获得什么实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