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认为可靠的,值得信任的政客。”
“由这些人民选出的政客构建了整个国家的体系,那么从人民中走出来的政客,肯定会为了人民的利益考虑。”
“但是在拉帕,权力是自上而下的,是世袭传承的。”
“总统的儿子还是总统,部长的儿子也还是部长,至于我们?”
“平民的儿子永远都是平民!”
说话的家伙有五十多岁,头发已经白,体型偏瘦,他戴着一副圆形的黑框眼镜,镜片看起来有些模糊了,应该是用了很长的时间。
他把眼镜拿下来,用衣服擦了擦镜片,又戴了回去,“这副眼镜我戴了十七八年了,不是它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因为我舍不得钱再去买一副新的。”
“因为新的,价格很贵,需要我两个月的工资。”
“这就是拉帕,糟糕得让人感觉到窒息!”
“不改变现在社会的结构,别说追赶联邦了,我们连迈出第一步都做不到!”
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他说到了问题的核心上,拉帕的权利并非来自于人民,那么人民就不会从统治这件事上获利。
这是一个死结,不改变这些,似乎就永远做不到像联邦那样发展。
蓝斯脸上多了一些微笑,如果一个人不曾失望,乃至绝望,他又如何会有开辟一条新的道路的想法?
“捷德共和国呢?”,蓝斯问,“捷德共和国的权力好像也是世袭的,我听说他们的权力始终都在小集体中流转,和拉帕的情况很相似。”
“为什么捷德共和国能做到,但是拉帕做不到?”
人在陷入情绪激烈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思考能力,如果他们现在冷静下来,他们就能感觉到蓝斯好像在引导他们。
但现在他们的情绪翻涌着,根本考虑不到这里的情况,那名中老年教师继续说道,“捷德共和国的统治阶层比较开明,也很聪明。”
“他们知道国家强大对他们带来的好处,他们也从这里面尝到了甜头,所以他们就会变得愈发的文明,开放,就像联邦那样。”
“也许他们最终不会让人民来决定谁是统治者,但他们会把一部分的发展红利,交到普通的人的手中,而不是存进自己的银行里。”
“这就是最大的区别,我们需要一群聪明的”,他的话突然在这里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谁都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