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斯站在窗前看了一会,“让兄弟们动一动,如果难民不冲击城市,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矛盾怎么能这么快的树立起来?”
他说完话后转身回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看向了马多尔。
马多尔走到了一旁的电话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拉帕虽然贫穷落后,但是电话这个东西在这里还是有的。
普通人使用公用电话亭,一条街上几百户人,共用一个或者两个电话亭。
只有那些中产阶级和特权阶级,统治阶级,才有资格在自己的家中装配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马多尔把蓝斯的意思传达了过去,很快就挂了电话。
他重新走到了角落里,端起了水杯抿了一口,他的情绪有些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变化。
他曾经是一名军人,见惯了生死,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因为生死的问题有情绪变化。
但是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某方面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在城市边缘地带,一些蓝斯的人换上了只有本地人才会穿的衣服,他们都带着鸭舌帽,将帽檐压得很低,虽然还是能看清楚他们的样貌,但只要不留意,人们就不太会记得住。
他们只会记住那一顶顶不同的鸭舌帽。
在进城的道路外,已经聚集了不少难民,他们拖家带口的出现在这里,每个人看起来情况都不太好。
任何人,饿了几天之后都不会很好,看起来就像是干瘪了一样。
少量的警车和一些马停在了道路上,他们拉起了警戒线,拒绝其他人进入城市当中。
面对这些普通人的苦苦哀求,警察们不为所动,他们站在了最前面,手中拿着棍棒。
警察代表了统治集团最基础的暴力手段,在拉帕人们的心目中还是有一些威慑力的。
“求求你,让我们进去吧!”
“我的儿子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再不吃点东西我们就要饿死了!”
一名妇女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了警察的警戒线前面,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
她需要一些食物,她的孩子已经饿得走不动路了,也许明天,或者后天就会饿死!
她的丈夫在矿上出了意外,矿场主赔偿了他们三千帕拉的补偿,一条人命,就只值三千帕拉。
作为一个女人她尝试获得更多的赔偿,可很快很多人就来劝说她放弃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