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认为不应该推动得太快太积极,这样有些太明显了,太刻意了。
而且一旦联邦的武器流入拉帕,就意味着有些事情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所以这件事,需要谨慎再谨慎。
他没办法和佩德罗谈妥,佩德罗突然提出要和蓝斯通话的想法。
他已经尽力的去解释了,他和蓝斯没有什么关系,但佩德罗就是认定了蓝斯才是能做主的那个人。
他不愿意和安迪这个做不了主的人啰嗦那么多废话,他要求直接和蓝斯对话。
本来安迪是想拒绝的,但在佩德罗强硬的态度下,最终没办法还是答应了下来。
于是就发生了这一幕。
安迪觉得自己被一个泥狗腿子羞辱了。
不是指蓝斯,而是指那个叫什么佩德罗的中学老师。
那只是亚蓝这种远离世界中心,远离文明的落后贫穷地方的一名中学老师而已!
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只是小喽啰,又凭什么认为蓝斯才是幕后的boss?
而且他对自己的态度,那种语气,让安迪也很恼火!
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而且涉及到了军火交易,所以他只能让蓝斯知道。
如果是其他事,他不转达也就不转达了,明显这个佩德罗最近可能有什么大行动。
等安迪离开后,蓝斯等了不到两分钟,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里面传出的声音让蓝斯还觉得有些耳熟,在研讨会期间,佩德罗也算是一个“联邦制度的积极活跃分子”,他非常喜欢联邦对外宣传的那套东西,还多次提起讨论。
联邦自由选举的那套,在受教育程度低下,大多数人都是文盲的拉帕,是否能够行得通。
拉帕的人民是否能够了解一些竞选策略上,参选者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及他们是否能够明白以及理解,自己手中的选票意味着什么。
蓝斯很鼓励他们讨论这些事情,道理这个东西不怕讨论,越讨论越清楚。
所以他对佩德罗有比较深刻的印象,对方的声音也记在了他的脑海中。
“佩德罗?”
“是的,先生。”
“刚才安迪先生说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听筒中隔了大概三四秒,才重新传来佩德罗的声音。
“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