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德罗的同事,一名通用语老师一路上都皱着眉头,此时看到这座城市的规模,以及路上的人,他明显感觉到了压力。
“我实在想不到我们这么一点人,怎么能够攻打这座城市,并且控制它?”
“上帝,那位蓝斯先生一定是想要拒绝我们,所以给我们开了一个我们无法实现的难题!”
他脸上的表情显得很痛苦,其他人的表情也很严肃。
佩德罗和他们说了,想要获得后续的援助,就必须交上去一份合适的“试卷”。
比起他们的沮丧,不确定,对未来的质疑,佩德罗倒是显得非常的镇定。
他一点也不沮丧,甚至不会觉得这些事情做不到。
他的同事用手肘捣了捣他,“你怎么想的?”
佩德罗的目光落在了街头一些蜷缩在角落中的那些人的身上,他们很大概率是从其他地方逃过来的难民。
还有一些本地的普通人,本身没有什么积蓄,加上一些糟糕的恶习,虽然他们跑山,但总是攒不到什么钱。
这座城市给他一种很荒诞的感觉,是一种他在其他城市都没有感受过的氛围。
这里有数不清的赌场,酒吧,红灯区,各种能够消磨人们意志的东西。
以至于有时候让佩德罗觉得这里根本就不是偏远的地区,这里就是卓兰某个街区的缩影!
繁华,热闹,充满了娱乐的氛围。
他能理解。
不管是那些淘金者,还是跑山的人,他们都是在用命赚钱。
赚到了钱肯定就有消费的欲望,找一些女孩发泄一下在山里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的暴躁,又或者去酒吧里喝两杯放放松。
本地的果酒不值钱,包括一些小厂的威士忌,都不知道。
这里可没有禁酒令,一瓶威士忌也就一百多帕拉,折合联邦索尔就一块多。
当然现在涨价了,大概需要两百帕拉,因为粮食涨价了,也就三块钱联邦索尔的样子。
他们一次不需要喝一瓶,喝一杯,二十帕拉,人人都能消费得起。
两百块,烟草酒精和性,就能享受到极致。
有人对赌博感兴趣,做完这些再去赌场里玩几把,最后输得一干二净,过去半个月白干,然后到街边找个干爽的地方躺下,等待下一次进山。
这样的人很多,他们一直在努力,但是一直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