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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联邦政府和国会不可能真正的操纵一个州的“内政”,这里用到了“内政”这个词。
所以他们只要尊重联邦政府的权利和地位,并且不克扣交给联邦政府的联邦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是不行。
去地方主义,去山头主义,是一项长期的政治任务,在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方案之前,妥协比激怒更合适。
其实他们也不是没有什么想法,但这一切都要等联邦政府的权威性因战争的胜利达到巅峰之后才能去做。
在联邦政府还只想是一个“大管家”的时候,就算他们想做,也未必能做得成。
新金市的老爷们也愿意和威廉姆斯市长这个新晋的地方权贵认识一下,说不定大家以后还有什么能够合作的地方。
从他来到这里之后,脸上也都全是笑容,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
他也看着即将成为自己儿媳妇的年轻女士在他的亲家的牵引下,缓缓的来到了教堂的最前面,并且把他女儿的手,交给了亚瑟。
威廉姆斯夫人和蓝斯隔了一个位置,她正在用手帕擦拭眼泪,作为一个年轻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真正的结婚,成人,她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慨和感叹。
其实她还很年轻,她生出亚瑟的时候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她今年可能也就三十九岁,四十岁的样子。
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可能只有三十出头。
她和威廉姆斯市长来到新金市之后,还有人以为她是威廉姆斯市长的女儿,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么说也不算错。
感受到妻子的哭泣,威廉姆斯市长握住了她的手,“你应该高兴才对,这个混蛋已经成为了一个男人,他需要变得成熟,变成我们希望他变成的样子。”
坐在一旁的蓝斯听着威廉姆斯市长的说辞也有些感慨,他肯定是没有见到亚瑟敲诈乔巴夫先生(银行家)时的模样。
那种嚣张跋扈的表情,那种“你不给我钱我就让你在这里呆不下去”的模样,何止是“成熟”?
不过这也是大家族的通病,这些人仿佛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眼中还是孩子的那些年轻人,在外面有多糟糕。
其实他们未必不知道,只不过对他们而言,这种糟糕,只是一种孩子们特有的玩闹。
敲诈了一个银行家怎么了?
玩弄了一些平民女性怎么了?
这就是阶级之间最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