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很多重要的岗位上可以是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愚蠢透顶的男人。
但这个位置上,绝对不能是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聪明绝顶。
不过随着战争爆发,联邦的税收进行了一次巨大的改革,哪怕是流浪汉都需要报税了,所有的会计师事务所的业务都迎来了一个井喷时期。
数不清的人想要搞清楚自己到底要缴多少个人所得税,以及如何让自己少缴纳一些,他们就只能去找专业的会计师或者税务顾问。
找这些人都是需要支付费用的。
像是那些大会计师,比较知名的税务顾问,他们不可能为那些每个月只有五六十块钱收入的底层人服务,他们的服务费用很高,但又的确存在这样一个市场。
所以一些本来并不受重视的女会计师,一些学员,都开始派上用场。
他们每做完一份个人税收的申报表,就能获得大概两块钱的收入,事务所方面能获得一块钱。
他们生活的这座城市大约有一百二十万人需要申报税收,换句话来说每年就会产生接近四百万的收益,累积起来就是一笔巨大的收益。
库伯的妻子每个月大约能处理三百到四百份报税单,她能从会计师事务所连带着基础的工资,获得大约七百块钱左右的收入。
这笔收入在联邦的中产阶级之中,也算是非常高的了。
本来家庭中库伯的收入是最高的,但现在,最高的成为了他的妻子。
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中谁是说话大声的那个,并不是看他们的嗓门有多大,而是看他们谁更能够为这个家庭作出贡献。
毫无疑问,库伯在过去的这两年里已经失去了他身为一家之主的地位,就算还没有完全失去,毕竟这是一个男权社会,也岌岌可危。
他的妻子坐在那表情平静又带着一丝严肃的看着他,“你最好在和我说话之前,先把自己弄得像是能说清楚你想要说的样子。”
库伯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什么,“抱歉,我去换套衣服。”
他去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了一套居家便服,重新回来。
洗了一个澡后他变得清醒了不少,“我已经辞掉了工作。”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但她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或者愤怒的目光,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我你知道我们车间来了一个新主管。”
他的妻子点着头说道,“是的,你和我说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