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这份希望矿业在德特兰街上最豪华的酒店里包了一个大礼堂,用来招待所有受邀参加分红大会的高持股投资者。
他们可以免费的居住,享用酒店服务,不需要另外支付任何钱,一切都由公司买单。
两人在路上走的时候,库伯问了一个问题,“你投了多少?”
股票经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库伯问的是什么,他立刻笑着说道,“我投了大概有十七万。”
其中只有八万块钱是他自己的,剩下的都是他通过一些机构配资或借贷来的。
他知道自己这次的投资有些冲动了,但同时他又无法拒绝这样一笔恨不得直接塞进自己嘴里的财富,就这么从眼前消失。
听到对方能够拿出这么多钱来,库伯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惊叹,“现在呢?”
“有四十万了吗?”
股票经纪脸上堆满了笑容,“没有,大约三十四五万,我今天还没有去看,但应该只多不少。”
“哇喔!”,库伯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你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
联邦政府在鼓吹联邦梦的时候自然也知道有起始,就要有终点,如果这是一条永远都没有尽头的道路,哪怕它看起来确实不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踏足上去。
所以联邦政府推动了一些知名的社会活动家,一些学者专家,给民众们灌输了一个很特别的概念——
当一个人拥有二十万的净资产时,他就可以完全的放弃工作,还能生活的非常的舒服。
很多专家列举了很多种支配这笔财富的方法,比如说有多少钱存款,有多少钱用于投资,有多少钱用于购置不动产之类的优质资产,最后手里还留下多少钱。
他们总是给民众灌输这些概念,加上这两年联邦储蓄利息的确有所提升,这套说法很吃香。
很多人在聊天,聊自己的中长期目标时,他们往往把二十万挂在嘴边。
股票经纪显然也知道库伯说这些话的原因,他笑着挥舞了一下手臂,“谁不想要得到更多?”
“好在我们都抓住了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可能十年,二十年,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
“你知道吗?”
“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其实已经给其他很多人都打过电话了,我告诉他们有一只能够改变他们人生和家庭命运的股票,正在等待他们认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