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土地上。”
“他们只想交出来一个总统就结束这一切,这是我不允许,也不愿意见到的,所以我拒绝了。”
“那次之后,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再联系过我,或许是觉得我的胃口比较大,所以我想问问,他们联系过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了吗?”
房间里的先生们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摇着头表示没有人联系他们。
克利夫兰参议员陷入到沉思当中,过了大概七八秒后他一边弹着烟灰,一边说道,“他们很有可能从我这里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之后,就转过头去联系斯拉德人了,毕竟从停战以及停战之后的发展上来说,他们才是一伙的,而我们,则是他们的敌人。”
敌人,朋友,盟友,这些关系的转变快速又复杂,可能前一分钟大家还是盟友,但是下一秒钟,他们就成为了利益分歧的双方。
另外一名参议员说道,“我赞同杰弗里的观点,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未来是战争还是和平,而是先不让斯拉德和丹特拉之间达成协议。”
斯拉德人对联邦获得联盟之间的主动权早就非常不满了,如果不是需要依靠联邦人才能对抗丹特拉人,或许他们早就甩开联邦人了。
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既满足了斯拉德人在战争结束之后利益分配上的诉求,又能让丹特拉人避免被联邦狠狠的咬一口,他们说不定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向外宣布这场战争结束的最终结果了!
克利夫兰参议员微微颔首,“实际上丹特拉总统是不愿意停战的,因为一停战,他就会成为罪人,会被送上审判席。”
“不管是斯拉德还是丹特拉,这件事推动到最后的结果,就是有人要站出来背负一切,然后迅速的闭嘴。”
“我们或许可以从这里着手,来破坏他们的和谈。”
“如果现在主张和斯拉德人谈判的第二大党和总统的斗争白热化,总统利用他手里的特权”
“或许事情就会发生一些变化。”
“一个已经失去一切只能向前的总统,和战胜恶魔的勇士,这一切都能为这场战争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克利夫兰参议员说得很笃定,“这件事我来安排一下”
晚上的时候,丹特拉共和国的总统接到了一封信件,上面写着“总统亲启”这样的文字。
信封没有始发地,也没有目的地,根据门卫说,是他一转头时间放在了门卫处的桌子上,他也不知道是谁放的,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