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轻很多。”
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这就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用外部的压力来为内部的矛盾和压力降压。
正在讨论这件事,党魁突然发现负责和斯拉德那边联系的人,今天居然没有来。
“嘉文没有来吗?”
“他有和你们说他今天要做什么吗?”
房间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少了几个人,嘉文只是其中之一。
于是他们开始说着和党魁问题不同的答案。
“xx也没有来!”
“对啊,也没有来。”
好几个人没有来,他们也没有请假,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党魁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他立刻提起了电话,拨通了嘉文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没有人接。
然后他又拨通了嘉文家里的电话号码,电话中的提示音有节奏的缓慢响着,党魁的心,也一点一点往下沉。
“嘀铃铃铃铃”的电话铃声刺耳又突兀,嘉文搂着他妻子的肩膀,还有两个孩子,站在了客厅的正中间。
一群穿着陆军军装的士兵一早就非常粗暴的踹开了他家的房门,然后冲了进来,控制住了他们所有人。
他请来的两名保镖刚准备反抗,就躺在地上一睡不起,这吓坏了他们所有人。
现在一家人脸色惨白的站在这里,而一名上尉,就坐在离他们不远的沙发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电话上,包括了上尉,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敢去接电话。
他一边抖着脚踝,一边看着嘉文,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
嘉文有点沉不住气了,因为士兵们已经进入了他的书房,他脸色难看地看着这名上尉,“这是政治迫害!”
“你们是军人,不应该做他的帮凶,你们会被人民唾弃,被钉在耻辱柱上!”
上尉眼中带着一些轻蔑和不屑,“我不擅长和人争辩,我不会说服你,但也不会被你说服,我们能来到这里,就一定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嘉文先生。”
“你最好祈祷你没有什么证据能被我们找到,不然的话,你的麻烦就大了。”
嘉文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他现在还能寄希望于这些士兵们都是大老粗,他们敷衍了事,否则的话真有可能会出问题。
在党魁的授意下,他这一段时间和斯拉德人联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