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谢克利夫兰参议员为我举办的这场宴会”
蓝斯手中端着酒杯看向了克利夫兰参议员,后者就在他的身边,他拍了拍蓝斯的胳膊,“杰弗里。”
杰佛里是他的名字,而克利夫兰是他的姓氏,这是一个阶层的跨越!
以前蓝斯只能称呼他为“克利夫兰参议员”或者“参议员”,因为在这个圈子里,在克利夫兰参议员的面前,蓝斯还缺少了一些分量。
联邦是一个非常现实的社会,一块钱就是一块钱,不会成为两块钱,也不会成为五块钱或者十块钱。
你有多少的价值,人们就给你多少尊重。
以前的蓝斯还欠缺了一些价值,他自己的价值,所以哪怕他被克利夫兰参议员接纳,也只是在圈子的最边缘。
这种人其实很多,包括今天晚上的宴会上,都有这些边缘人士参加。
他们名义上是大家的朋友,但更像是一个好用的跟班,可以处理一些更高级的事情。
他们始终站在宴会大厅的边缘位置,端着酒杯,总是想要凑到那些三五成群的“圈子”边上,不管是听别人说,还是自己说两句,都是他们所渴望的。
但基本上他们做不到这一点,如果没有人主动让他们过去的话,他们一晚上就只能在边缘地带和同样都是边缘人士的人聊天。
越往上,阶级越分明,阶级的壁垒就像是一道高高的,高耸入云的城墙,不仅不让你过去,还不让你看见,不让你听见,不让你说。
现在蓝斯跨越了这面人们很难跨越的墙壁,来到了墙壁的另外一边——他即将面对另外一面更高的墙壁。
但好消息是,他现在已经在“墙内”了,在一个新阶级的墙内。
蓝斯回以微笑,“我还是习惯称呼克利夫兰参议员。”
参议员笑着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并没有强迫蓝斯必须称呼自己为杰弗里,这也是他喜欢蓝斯的地方。
蓝斯总是知道进退,同时也知道如何让大家面子上都好看,这一点很不容易。
很多人都做不到这一点,特别是在蓝斯这个年纪,他今年才二十七岁,他做到了同龄人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这次我们在拉帕做的事情完全可以通过外交的方式,扩散出去。”
“联邦在政府架构和社会制度上明显优于其他国家,我们具有领先的,垄断的地位。”
“这就是我们最强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