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世家,劣性根实在是有些太重了,刘封惹不起,躲得起。
“还请叔父手书一封,小子亲自前去拜访才是。”
刘封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倒也直接告诉孙乾,“来,说下一个是谁。”
孙乾领悟了刘封的意思之后,到也只是无奈一笑,然后继续说了起来。
“这徐州对公子帮助最大的自然是那下邳陈家,但是陈家高傲,却也并非是非他不可,这徐州还有一人也可帮助公子。”
“一人?”
“一人!”孙乾再次点头,然后将那人的名字说了出来。“徐州别驾从事,东海朐县人,徐州豪商糜竺糜子仲。”
嗯....似乎有些合理....似乎又有些怪异。
合理是因为,一代商人,就算是豪商那也是商人,成为徐州的一方重谋,别驾从事,为陶谦立下了汗马功劳,是他的话,很合理。
不过说怪异,也是如此。
他是陶谦的别驾从事。
刘封现在在陶谦眼中,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陶谦的别驾从事帮他解决现在的问题,刘封怎么感觉还不如他试着去求一求陈家更加的靠谱一些。
“这糜竺乃是陶谦心腹,而小子此时和陶使君的关系,恐怕....不是那么的和睦。”
刘封很自觉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委婉点的说法,不过这个说法在孙乾这里却是轻笑一声。
“公子无需担心,公子只知道这糜竺乃是陶使君的别驾从事,但是却不知道这糜竺和陶使君的关系却是非同一般。”
“那...那是自然。”刘封无奈一笑,“被陶使君委以重任,自然非同一般。”
“公子误会了,某家所说可并非如此,某家所说的意思是那糜竺和陶谦,其实也已经兴起了些许的龉龌。
糜竺家中世代经商,一直握着东海郡的盐业,与朝廷也是紧密相连,资产之多,让人咋舌。
但是这糜家却是因为其商人的身份一直在徐州不受重视,甚至被徐州的诸多世家都十分的厌恶轻视。
而糜竺之所以投靠陶使君也是因为如此,糜竺已经看出来了他的前路。
他糜家资产甚巨,但是却没有权势在手,也没有身份背负,若是再不想办法改变,恐怕他糜家的所有家财,最后全部都会化为乌有!
有财无权,徒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孙乾将话说道这里,刘封也算是想明白了过来。
陶谦当年需要糜竺的能力和财力,帮他将这徐州的一盘死棋盘活。
而糜竺则是需要借助徐州刺史陶谦的手,让自己从一个商人变成一个豪族,哪怕是最小的一个豪族世家,那也是质变。
一旦如此,他糜家最起码能够保持延续下去。
钱,是赚不够的。
身份,才是真的重要。
可是现在结果很明显了,糜竺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