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无尽的坑，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沈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换了另一种方式。
“你们觉得，打更鬼的规律是什么？”
这问题问的张远等人有些愣，习惯了沈林这种方式的张远最先反应过来。
“根据东川市鬼患事件中沈队你记录的灵异档案内容，当时推断打更鬼的规律是从午夜十二点，也就是凌晨零点开始，每隔十分钟，打更范围内的厉鬼会被打更鬼袭击镇压，人如果没有闭眼，会直接死亡。”
“为东川守夜，为人间打更，结合钉桩计划，这是当年那位民国前辈的本质。”沈林点头言道。
“所以，结合当年那位前辈的钉桩计划布置，我们现在试着延伸出一个全新的思路。”
“即，打更鬼的本质是什么？”
这话说完，会议屏幕上浮现了几个满脸问号的表情。
问题是有些绕，沈林也不指望赵子良几个直来直去的脑回路能理清楚。
张远皱眉陷入思考，短暂的思考过后开口。
“从打更鬼目前的行为和事件状况来看，这只鬼的代号起得相当贴切，结合我们推测那位民国前辈的布置，它的本质就是为东川打更，以鬼制鬼。”
“这特么不是废话么，打更鬼不打更能干啥。”突兀的声音出现，纪赫狂傲的表情出现在屏幕上，看状况明显是纪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说来也怪，纪赫和纪准，一人一鬼两个人格共用一张脸，可大家都能凭感觉辨认，这两人的特征太明显。
纪赫嘻嘻哈哈，像个乐天派。
纪准狂傲自满，看上去就很欠揍。
“你这话的意思是，打更鬼的本质不是每隔十分钟袭击人或鬼，它的行为模式更像是在打更？”苏雍和皱眉发问，他察觉到了这句话的不同之处。
“是，东川市鬼患事件中，我特意观察过，打更鬼的行动路线固定，行为模式固定，唯一值得说道的就是，这只鬼每隔十分钟整点就会袭击人或鬼的恐怖规律。”
众人的表情有些发愣，沈林接着言道。
“厉鬼的本质是规律，假设打更鬼的规律不是每隔十分钟袭击人或鬼，而是打更，在打更的范围内，人或鬼会受到袭击，那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在场之中只有张远最先反应过了过来，东王村他最直观的经历过沈林剑走偏锋的思路，导致他现在能够快速接近沈林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