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浑身轻松,说不出来的快意。
“爷,咱来帮你烧火。”
刘霄闻快活地奔去劈柴,好似从未去过什么洛青,只是场梦罢了。
少时,爷孙二人用过饭,到了田垄之间,聊起了庄稼,不时便到了下午。
刘霄闻坐在黄泥地上,闻着土气,看向极远处的山野,长明山就在数十里外,巍峨高大。
他忽地发现有些不对,腰间的玉佩隐隐发热,指向长明,让他有些心惊。
“这是,遭袭了?”
刘霄闻猛地站起,直直看向长明方向。
“又要走咧,有事就快去忙,别耽误了。”
刘升水看向自家孙儿,察觉到了异样。
刘霄闻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爷爷的脸庞,那是一张被日光晒的黑红的脸,如同干瘪的红苕。
他来不及多言,只说了句:“您老保重身体。”
接着他便去取了道袍和法剑,向着洛青奔去,长明遇敌,以他胎息中期的修为恐怕帮不上什么忙来,还是先回洛青,找师父师兄商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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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许玄回到洛青,天色已经完全暗下。
王习微说是要补缺长明的阵法,让许玄带着温思安先行回山。
月朗星稀,许玄同温思安同乘一道云气,一路无话。
前面自家师妹正在打坐调息,许玄位于云后,看着那道略显消瘦的身影,想说些什么,可还是闭上了嘴。
‘怎么性子越来越孤僻了。’
自从温扶风离世,他这个师妹就不哭不笑了,径直搬到长明山去,日夜为那些灵药操劳,不知多久未见上一面了。
往日两人无话不说,如今竟有些生分了。
“黑风谷这次恐怕只是试探。”
面前的女子终于转过身来,冷不丁冒出这句话,那张素洁的脸庞在月华下显得越发清冷,不知是像荒寺里的幽女,还是月宫中的姮娥。
“陈家只要一日不倒,他们便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许玄回话,言语中带着劝慰之意,接着便将同柳家的谋划讲了讲,这事情他之前和王习微商议过,如今再问问他这个师妹的意见。
“这柳秋辞的话倒是不敢尽信,我们坐于青巍,和大景原若即若离,还是要请示陈家那位长辈。”
温思安的语气幽幽,似乎有些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