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眸中浑黄之光一盛,笑着看向师父。
许玄叹气,御风离开,由着这两位弟子去了。
师父离去,院中的气氛好像冷了下来,柳行芳本欲再客套几句,不想许法言以要继续画符为由,让柳行芳只好告退了。
院中,许法言继续拿起符笔,在符纸上画了起来,那是一道未在祈善化业符法中记载的符箓,扭曲的纹路像只藏于地底的羊精。
另外一处,洛青外。
刘霄闻立于山门前,他身旁燎灾鹤腾飞,落到他肩上。
这火鹤如今已有炼气一重的修为,可喷吐一道祸焚风,风火汇聚,算得上不凡。
洛青不远处来了位修士,是名青年,炼气一重,年纪同刘霄闻相仿,着黑袍,抱着一木匣,神色犹疑,颇有些鬼祟,不知要有何事。
“有何事,在我山门前走动?”
刘霄闻朗声问道,对方那修士犹豫几分,还是上前,主动走入山门阵法的范围。
这黑袍青年打开木匣,低低道:
“道友请看。”
刘霄闻定睛一看,只见一炼气级别的灵物,正是山门特产的血火精铁,旁有一字据,刘霄闻似乎看到一人的名字,有些熟悉。
冯吏道。
刘霄闻看向佩着的火虎牙,这才想起当年的交易,只是不知为何是眼前之人来了,沉声问道:
“道友是”
那黑袍青年脸上显出十足的愁苦,语气消沉,只道:
“我父身陨,特来履行昔年约定。”
刘霄闻默然,只是低低道了一声。
“请。”
那黑袍青年应了,两人向着山门内御风而去。
“不知道友姓名?”
刘霄闻已经看过那字据,确实是他当时同那位散修立的,做不得假,灵物也是当年他拿出去抵押的,还有他的气息。
“在下冯驰权,道友可是.大赤观的刘霄闻?”
“正是。”
刘霄闻如今还不太确定此人身份真假,便问道:
“道友可有其他证明父子身份之物,我怕.”
那冯驰权心绪有些低落,但还是取出那字据,滴了一滴血,落在冯吏道当初以血画押之处,两者顷刻相融。
唯恐刘霄闻借着身份缘故,不认这誓约,冯驰权只好继续解释,语气哀恸,低低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