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对,本想着面见师父,可许玄已经闭关,他想寻个人问问,鬼使神差地御风降至瑞雪峰上。
这一峰正是张高峡的居处,因这峰上积蓄一股寒气,顶峰覆雪,因而得名。
张高峡的居处正在半峰处,花草掩映,是一间小院。
“师姐。”
许法言敲了敲院门,开口喊道。
院门打开,一青裙女子显出身形,正是张高峡,此时情绪有些低落,眼眶泛红。
“法言来此何事?”
张高峡声音低低,不若往常那般活泛。
“我在东密处事,心有所感,返回山中,长辈或闭关,或不见,可是出了什么事?”
“先进来。”
张高峡打开院门,请这位师弟入内,这小院布置的很是精巧,陈设清幽古雅,院中是一间小亭,周围是假山嶙峋,清泉透亮。
张高峡领着这位师弟坐于亭中,一时沉默,思虑少时,才开口道:
“霄闻离了山门,有事要远游,这一去,恐怕许多年难见。”
许法言闻此,面色稍变,眼神下垂,翻手拿出一方银色的令牌,吞灵,正是当初刘霄闻所赠。
他好像卸下什么伪装,脸上显出几分真挚来,低低道了句:
“原来如此。”
他却未问为何不早些告知自己,师父有他的决断,不必多言。
只是很快,这点真挚就在他脸上消散,他眼神渐沉,似在谋划什么。
“霄闻师兄离去,师父闭关,可安排了人去代领师兄的事务?”
刘霄闻管着望气堂的事务,更隐隐兼任着掌律的位子,所领都是门中极为要紧的事务。
许法言声音轻缓,看向张高峡,那双黄眸明亮几分。
张高峡听及此言,脸上却显出些不悦之色,盯了过来,只道:
“你师兄才离去,前路未卜,你关心的就是这些?”
许法言神色未变,眼神未有半点退让,沉声道:
“人既然走了,事情还在,自然要有个处断。”
“师弟怕是问错人,这事与我无关,你可以走了!”
张高峡脸上再无几分缓色,许法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师姐这般模样,像是真的动怒。
言毕,张高峡直直进入修行的居室内,再也不同许法言多说什么,周围气氛一冷。
许法言却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