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祭出。
张羽身上并无其他筑基法器和符箓,两人先前已定好,若遇险境,便由刘霄闻祭出焚元符和壬水珠,水火齐发,再由张羽催动那坎水珠,以御流奔逃。
深吸一气,刘霄闻就要上前,祭出符箓,身旁那辽人却忽地聚音成线,传音道:
“稍时我动手,你可能挡住那青铜像?”
刘霄闻心思稍沉,传音道:
“可阻上数十息。”
“好,你且准备着,等我动手就是。”
李近之先行一步,直直站定,金刀明亮,和那青铜像对峙起来。
“沈家的人,你是那沈德正?自家嫡系都折了,也要拦住我等?”
这辽人少年周身明光涌动,鹅黄袍子叫煞风吹得猎猎作响。
对方眼神一沉,看了过来,面色阴沉的像是要滴水,冷冷道:
“你个辽人,知道的倒是不少。”
沈德正却不给他多言的时间,冷笑一声,青铜神像悬于上方,煞风汹涌,镇压而下。
他翻手祭出一柄赤色铁鞭来,亦是件炼气上品的法器,鞭上有赤光流转,雷枝电蛇迸射而出,竟然是件雷道法器,却不知是哪一雷?
李近之金刀之上光明涌动,他丝毫不退,取出一枚灰色的丹药服下,此丹上有虎豹之首显化,灰气涌动,万分狰狞。
“请降。”
李近之高声护道,刘霄闻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存在向此地看了一眼,这辽人少年的气势便迅速攀升,渐渐到了炼气六重。
沈德正目光有些惊疑,不知对方用了何等秘法,但他自觉法器和修为都在对方之上,丝毫不惧,赤鞭打来,空中爆响,电光明亮,火花四溅。
李近之横刀上金光涌动,鸾凤长鸣,借着那枚宝丹,他此刻竟能挡住对方。
刘霄闻和张羽却全力应对起那青铜神像来,焚元符催动,一道火海涌起,同那汹涌的煞风对峙,让一旁的李近之压力稍减。
壬水珠祭出,化作一方大泽,幽深之水缓流,水深而静,动陷之意自生,就将那神像堪堪困住,一旁的沈德正难以再催动。
刘霄闻全力维持着壬水珠,他修行火德,驱使这灵物十分吃力,全靠修为在支撑。
张羽当机立断,祭出那枚坎水珠来,黑沉的坎水流转不定,向外流去,然后,狠狠撞上那沈德正。
他并未选择驭珠逃遁,舍弃李近之,而是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