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雷宫消亡,你府中当有记载才是。”
“是有记载,不过许玄道友,不若先比斗一场,你我二人虽无什么仇怨,但道统所致,见面坐着,始终憋着口气,不太爽利。”
李商秘金瞳看来,气息稍稍显露,亦是筑基中期,二人自见面开始,心中都渐生郁气,此刻终究还是对上。
“无妨,既然道友有这意思,拔剑就是。”
许玄声音沉稳,一旁的吕观却有些愁容,他却未料到二人见面是这般情景。
“此人是日府遗脉,修的是金乌登极前的古法,你且小心就是。”
天陀此时低低出声,许玄则感到体内劫池越发炽烈,万千密密麻麻的银色豪芒在气海之中积聚,刺激的丹霆剑鸣不止。
“既要比斗,便有个彩头才是。”李商秘噙着和煦的笑,按剑轻弹。“若道友胜,我便谈一谈雷宫旧事,还有卷四品法术,太阳一道的。”
“道友若是输了,那便同我讲一讲雷宫法统,拿出卷社雷秘术来,如何?”
许玄闻言,心中微动,太阳一道的法术,想来不凡。
可社雷之法,也是举世难寻,许玄如今仅修的一道社雷冥火符剑,这法术已经是他除了剑衣外杀力最高的一式,若将小冥毒火更为小灾劫火,其威势还能上涨。
“跟他赌。”
天陀的声音响起,低低道:
“日府所传,是太阳古法,不若金乌那般霸道威严,更近太阳的原始之性,参悟起来对道行进益更多。”
许玄眼瞳中渐渐泛起粹然的银白之色,一股浓重的劫罚之意升起,他笑道:
“可以,我正有卷雷宫大术,机缘巧合所得,道友要赌我便跟了就是。”
坐在一旁的公孙昔此时眼神明亮,显然是对二人争执颇感兴趣,刚欲开口。
“我也来如何,我身上倒是没什么日府、雷宫传承,不过大奉的真炁.”
“公孙,够了,年轻一辈有些意气之争,你掺和作甚?”
袁公低低斥了一声,显然是不愿让公孙昔出手。
“我如今不过三十,怎不是年轻一辈了?”
公孙昔微微一笑,颜若桃李,却不坚持插手其中,摇了摇头,复又斜躺在座椅上,衬着简朴的青衣,颇有些风流气度。
上位的宋世仪看向对方,眼神晦暗,稍稍敛目,转而沉声道:
“既然是在袁公面前,不若比比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