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赤云又出名辟劫剑,咱也算沾了点光,出去就说自己是剑仙故地来的。”
“啥子天枢,你看他认不认自己是大离的人,许观主可是土生土长的大离人士,岂不是比那什么天枢厉害。”
“你个毛头小子没见识,老夫是在边疆逃难过来的,见过那位周剑仙出剑,好生惊人,骑着个毛驴,挡在辽军面前,愣是没一个敢上前阻拦的。”
此时说话的是一灰袍老修,炼气三重修为,吹胡子瞪眼,看向一白衣青年,现场就属这二人吵得最凶,话题自许玄和吴何用一路歪到周始身上。
白衣青年不甘示弱,他修为已是炼气一重,还是赤云本地的散修,认得人多,自然不怯场,此时朗声道:
“你个老东西,白活这些年岁,我告诉你,就是现在边关那离斧军过来,我们许剑仙眼睛也不眨一下,说不得边军还要奉他为座上宾。”
“咦,你们赤云的倒是口气大,告诉你,老夫是边关六府出身,你不信问问,在座自北边逃来的,哪个不闻天枢剑之名,当初金煞犼的子嗣是筑基巅峰,身上更是有灵符护体,还不是被一剑斩了。”
灰袍老修此言一出,周边多有附和声响起,都是自北边逃难来的散修,和本地的修士多有矛盾,今日寻到个时机,纷纷助阵。
“看吧,那什么吴家弟子,能和金煞犼相比?你看那辟劫剑仙斗的这般费力,肯定没天枢剑仙厉害。”
那白衣青年一时舌拙,金煞犼是有名的贵种,族中有紫府妖王坐镇,确实不是吴家能比的。
“那也不算,辟劫剑仙才筑基几年,你说的那位周剑仙都修行多久了,能比吗?”
“呵,不是你要争这些的,不行你把两人请来,斗过一场,看看谁手段高些?”
两人互不相让,争得有些恼怒了,那老修士一拍桌案,冷冷道:
“小子,你跟我出城论论道法,看看你赤云的散修,和我们北边来的,到底谁手段高些。”
“妈的,老东西你还要不要脸了,白活这么久,还是炼气三重,许剑仙如今不足百岁,比你年轻,就让你以大欺小,你去寻这位比划。”
白衣青年自然不肯接招,他资质不错,但相比这等老修,还是过于稚嫩。
灰袍老修见对方缩头,心中得意,越说越放肆,颇为不敬,有些阴阳怪气:
“嘿,人家可是有位剑仙师父,你怎么不说,真要比,我们散修炼气就足够难,哪里和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