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擅长藏匿,一身道法,都是为刺杀。’
空空儿是筑基,可紫府的记忆还在,十分骇人,许玄铭心自问,若是对方来刺杀自己,就是能自保,也极难将其揪出。
许玄心思一定,便让空空儿修整一番后,去吴家外候着,届时传音,有用他之时。
幽风一起,眼前之人的身形渐渐融入冥华鬼气中,顷刻不见,许玄以灵识细细扫过,了无踪迹,果然厉害。
‘闻幽不愧是地府的道统,借助幽冥行走,甚至有几分紫府横渡太虚的神妙了。’
许玄低低感叹,天陀此时却回道:
“若是地府还在,却是有几分可称道的,如今大不如前。”
“地府三条道脉,如今也就伏阴坤土还算昌盛,至少我行走世间时还见过二三紫府,有几分起死人、肉白骨的神妙。”
许玄明白天陀所言是何,正是第五土,和胜金乾阳相对,乃是坤阴之兆,是五土之中最擅疗愈的。
空空儿的事了,许玄心思暂定,有此人坐镇,倒是能防备几分吴何用的手段,如今可放心动手,将吴家拿下。
他御风而起,到了一处偏峰之上,入了殿中,见一高瘦男子,眼神坚毅,正是韦言。
“谢过前辈出手相助。”
韦言声音恭敬,诚心谢过,许玄摆了摆手,二人入座。
“这些年来,我门非是不愿相助,而是”
说着,许玄眼神稍稍向上看去,意思很是明显,韦言自然会意,只道:
“当初试剑,本就置前辈于险地,贵观自然不欠我门什么,如今更是救了我两次性命,韦言谨记心中。”
韦言声音迟疑几分,继续道:
“只有一事,还望前辈告诉我。”
“你说即是。”
“我师是为何落得灵识泯灭?可是哪一家所为?”
韦言说着,渐渐有杀气腾起,他背着那柄饮血上剑气凌厉,血煞弥散。
“天毒山。”
许玄犹疑几分,未曾说出太真宗的名号,他看见太虚中一根金线垂落,正牵在韦言上方。
‘若是告诉韦言,这人恐怕就没什么活命的机会了。’
“原来是这家,难怪当初元家的来历不明不白,吴何用又使得是元毒法术,甚至良希兰使得也是一血蛊.”
韦言若咬着生铁般低低说道,许玄默然听着,若是当初自己运气再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