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发生何事,便先同辛元昌告别,领着梁雍御风而起,向着赤云方位而去。
下方,辛元昌和徐亦静静立着,此时徐亦安宁不少,只喃喃道:
“社雷显迹愈多,看来祖父说的不错,此道有变机,不过,降雷泽好像就是劫心池上位,也不知.”
辛元昌却是瞥了眼徐亦,叹了一气,只道:
“降雷泽,你想这作甚?你在洞天中的事迹可是传遍离国,我看宫象大兄就是叫你逼得不敢待在大离,这才去北海。”
“你身为仙道和妖类行到一处,有失体统。”
徐亦稍稍垂首,有些不服气,只道:
“叔父你还不是年年拜见火鸦,还说我.”
辛元昌有些无奈,只得低低劝道:
“这怎能混为一谈,我观不过筑基门派,就是拜见火鸦,也无人多说什么,殷雷山也算是正道仙门,和龙属牵扯上,你该如何自处,还想不想继承山门?”
“不想。”
徐亦撇了撇嘴,低低道:
“父亲天天躲着祖父,就是不肯突破紫府,不是去南疆荡匪,就是去北海骑鲸,还指望我,魏华师妹资质比我好,我看她来挑大梁也行。”
辛元昌嘴角微微抽搐,饶是他养性的功夫不错,也叫徐亦这番堪称大逆不道的言论气到,平心而论,若是自己那侄儿敢如此,他早就观法伺候。
“世叔你何时同太真宗牵扯上关系了?我都不知。”
徐亦眉眼一转,却是反问起这位叔父。
“是真人之事,不敢妄言,只让我送到这位剑仙手中,问问情况。”
徐亦稍稍思虑一番,笑道:
“可是万金真人?”
辛元昌叹了一气,只得点头,继续道:
“别问了,别问了,这事你莫掺和。”
徐亦沉默一瞬,复又开口道:
“可是和天枢剑仙有关,我听闻他成就紫府,身旁跟着一女子,似乎是太真宗的那位梅冶。”
“有几分关系。”辛元昌眉头稍皱,“幸好这位还是去了辽国,不然,我还要去拜他,如今北辽的神雷道统,都叫他一人压胜,也不知是好是坏。”
“他是天枢,您这一道是斗杀,到底共着一玄雷的尊号,只怕他寻来。”
徐亦此时语气真挚几分,带着些关切。
辛元昌合上双眼,他近来夜观天象,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