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服洞冥?”
柳白元稍稍点头,自其腹腔位置,隐隐有幽光生出。
“正是,无有太阴调合,梢悬月自然修不成,便只好退而其次,服洞冥之草,悟冥迹之奥,种种光怪陆离之景,以腹中幽光照彻。”
一旁的武绍月将怀中女孩轻轻放在腿边,这女孩稳稳站定,抓着母亲裙摆。
“忌木不是显道,颇为少见,今日倒是涨了见识。”
柳行芳见她当下变得如此客气,当即调侃道:
“岂有我社雷一道少见?”
武绍月瞥了他一眼,给了个眼神,便托辞孩子吵闹,领着舒寒暂退,行至外边几株青柳之下。
“今日来此,是想着带舒寒看一看族中,也在族谱上将她名字留下。”
“自是无妨,这事情本该我主动去,倒是让行芳你走一趟。”
柳白元提及此事,自然是没什么异议,如今柳家最大的背景,就是眼前这位族弟,剑仙弟子的身份,可谓是光耀门楣。
莫说为他女儿在族谱上添个名,就是单开一页,柳白元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谢过兄长。”
柳行芳神色稍显感慨,犹疑几分,只道:
“舒寒母族那边,对其也颇为看重,说是将来年龄够了,可入武家本脉修行一段时间,传授殆炁,不然我倒是想让舒寒在碧野多待待。”
“这是极好的事情,无需顾忌什么。”
柳白元听及此言,倒是觉得这位族弟多虑了,笑道:
“武家是大离有数的世家,能入其主脉修行,还授殆炁大法,这是多少人苦苦求不得的机缘。”
“那边说是.舒寒八岁接走,绍月也会陪着,修行六年,而后归于观中。”
柳行芳面上还是有几分犹豫,叹了一气,只道:
“这自然是个极远大的前程,就是想一想,有些舍不得。”
“你当初上山修道,也是年岁极小,大概,十三来岁。”
柳白元目光稍动,语气悠悠,恍惚间又见到当年他送这位族弟上山时的情景。
“若是你未登山,今日我族是否尚在,还未可知,大抵有些时候,是要心硬一些。”
柳行芳沉默少时,叹了一气,起身看向堂外的妻女,只低声道:
“我领绍月,先去碧野上坟。”
言毕,他便走出,堂中柳白元送了几步,并未一